陳公公探了探頭,小心謹慎的將門扣上,低聲在太子耳邊嘀咕。太子一聽,全然驚呆了,原來他一直被蒙在鼓裏。原來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在搞鬼,把雅其害的那麼慘,原來婦人之心那麼瘋狂。太子捏緊拳頭,聽完陳公公的話更是恨的猛擊梁柱。
“啊——”太子撕聲力竭的撕吼,如獅子般狂野。
“太子息怒啊,奴才這也是沒辦法。要是不先皇委托奴才跟緊十二皇子的話奴才也不會知道這些,看來先皇有先見之明,早知道落王爺會和皇子勾結來躥位。”陳公公的話也並不是全真話,一半真一半假,沒辦法,在這宮裏隻能說些好聽的話,或者見機行事,若是太直言隻會招來橫禍。
“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為什麼連你也瞞著我?”太子休怒,一把抓起陳公公提於半空中。心裏的痛苦直逼到腦中,瘋狂的將陳公公往摔梁柱。“你這個狗奴才,連你也瞞著我,難道你看到雅其被折磨心裏很爽嗎?你知不知道她全身上下傷的多重?那麼長的鞭子一鞭一鞭的橫在她那弱小的身上……那拶具夾到他昏厥……可她都沒有說出我的名字,她為了保護我差點連命都沒有了……你知道嗎?你當然不知道,你隻是一個太監,那懂什麼叫zuo愛情?你連愛的能力都沒有……”
話說止此,太子眼中的淚早已先一步奪眶而出。那些話那還像是在罵陳公公?到更像是在責備自己。
陳公公趴在地上捂著胸口痛苦的掙紮,太子那一摔可是把他那把老骨頭摔的散了一半。但他又怎麼能解釋?這都是先皇的意思,不到萬不得以是不能說的。本來都不應該說放才的話,隻是他太不忍看太子就這樣淪落。
“你走吧!我要一個人靜靜……”
發泄之後的太子顯得格外安靜,臉上木的如枯木一般無一絲血色,那個一直被他乎似的十二皇子居然是最後跟他較量的人。那個落王爺算個什麼東西?勾結番外?總有一天會自食其果。
隻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父皇明明知道落王爺要和皇子勾結卻不告訴他,卻告訴一個太監?難道他連一個太監都不如嗎?
“嗬嗬——嗬嗬——”
太子狂笑,發瘋似的在屋子裏摔東西,大叫大罵,如瘋子般。
累了,太子趴在床上橫睡。可眼睛閉著心卻一直不靜,滿心的雅其,滿心的背叛與叛離。曾經殺過的人,曾經賜過的淩尺白綢……
一刀一劍,一根一條,那麼多雜亂的東西攪的他根本無法安寧。他真的太想雅其了,什麼皇位?什麼太子?什麼錦衣禦食?這些過了二十多年的日子或許也是膩了吧!突然站出一個人告訴他應該怎麼樣學會關愛,親情,愛情……
“愈妃——”太子握起掛在牆上的劍滿麵憤怒的衝出房門,他要去找愈妃,那個蛇心之婦,說不一定還能抓到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