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初:“若是找不到小店,我租個附近的攤位也成。”

沈若楠笑道:“多尋摸尋摸總是有的,等你的甜品鋪子開了,我先訂下一批,每日往我店裏送,給上門買胭脂水粉的夫人們品嚐。”

王冬初笑睨她一眼:“免費給你一批,就當是你幫著宣揚我的店了。”

沈若楠笑:“卻之不恭。”

計劃開鋪子的事情一時也弄不好,先不說原料沒有送過來,隻尋鋪子就是一個難題。

京城每日裏賣出買進的鋪子不少,不過都不符合王冬初的需求,一轉眼,就到了新年。

飯桌上,王冬初作為長輩,先是說了一下這一年家中的大小事,感慨了一下:“去年咱家的豆芽火了,還得了聖上的賜菜,今年稍微差點。”

不止少了賜菜,豆芽的銷量也少了。

古人的聰明程度不可小覷,現在大街上賣豆芽的攤販不在少數,豆芽的價格自然也降下來了。

不過,羅家的豆芽賣出算是穩定,總是有那麼些‘小粉絲’追星,當今聖上都誇過的東西,雖然賣的比外麵貴上一二文,也是在可接受範圍內。

他們不差錢,就是想吃一下聖上吃過的東西嘛。

羅立升和王陽總結學業,這一整年,二人的學業進步頗大。

王冬初不得不感慨,有一良師勝過萬卷書。

不說這先生多麼的有才學,這先生的某些政治渠道對於朝廷大事上的敏銳程度,就遠不是邵安縣的先生們能比的,就連府學的先生也是比不上的。

身處京城,對於朝廷大事或者是政策上的變化,得到消息的時間絕對是最快的,科舉考試,除了考出本上的內容,其他的與朝廷政策脫不了幹係。

自從二人寫了那份‘挖渠計劃’被聖上肯定後,先生們會特意出這些方麵的策論之類的考他們,效果是顯著的。

就連王陽都感慨:“京城的先生與別處的先生真的不同,有時候先生還會與我們分析朝堂上一些大人的喜好呢。”

王冬初白他一眼:“不是京城的先生不同,是你們的先生不同。”

他們這位先生的家族在京城也頗有名,也是一個大家族,家中族人躲在朝廷各地為官,百年前還出過宰相呢。

這位先生比較與眾不同,他不喜為官,卻喜歡為人師,這不就創立了一個學堂,學堂裏的學生也不一般,多是才學豐富者,不論身份貴重與否,隻要才學。

至於羅立升和王陽這兩個插班生怎麼進去的,靠的就是沈相的門路。

京城官宦人家的孩子們多在國子監或四門學,其餘的多數是找私塾或者書院,這位先生的學堂在京城每年的招生名額隻有少數幾個,但是科舉錄取率還是挺高的,因此聲名遠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