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北門後,大金鳳向守城的士兵又進行了詳細的詢問。
守在城門的士兵立即報告,對出城的過往行人和車輛都進行了認真仔細的盤查,並未發現魏學海的蹤跡。
大金鳳想了想繼續問道:“除了行人,有沒有載貨的車輛通過!”
守城士兵回憶道:“倒是有一輛拉馬料的大車剛剛過去不久!”
“那你們都仔細檢查了嗎?”大金鳳問道。
“我……”士兵的目光有些猶疑地答道:“隻是裝了滿滿的一車馬料,趕車的就一個人,也沒有什麼可疑之處,我們就放行了!”
“馬料?”大金鳳立即警覺起來。
按正常的情況下,馬料是從城外往城裏拉,可這車為什麼拉著馬料出城,並且城外幾十裏內並沒有馬場。
“青梅,這輛車有問題,我們馬上追上那輛車!”
“是!”
兩個人立即帶著幾名保安隊士兵策馬追出城門。
大車走的十分匆忙,大金鳳和青梅一氣追出去幾裏地,這才遠遠地望見一輛滿載草料的大車匆忙地向前趕路。
“站住!”青梅向疾馳的馬車高喊。
車夫回頭看了一眼,卻驚慌地揚起鞭子,催馬疾行,馬也撩開橛子奔跑了起來。
大金鳳更確定了這輛車絕對有問題,她一邊驅馬緊追不舍,一邊掏出手槍向空中放了兩槍。
但馬車還是發瘋地奔馳著不肯停下來。
“馬上給我站住!”
馬隊距離車輛越來越近,馬夫見狀,突然驚慌地跳下車,連滾帶爬地向道邊的林子裏逃去。
大金鳳抬手一槍,打在車夫的腿上,車夫一個跟頭紮倒在地。
大金鳳策馬追過去,翻身下馬來到車夫近前。
“你什麼人!”
車夫抱著汩汩流血的大腿,齜牙咧嘴地說道:“我就是個老實人,我啥也沒幹呐!”
“那你跑什麼?”大金鳳怒視著車夫喝道。
“哎呀,長官,我見著你們當兵的就害怕。哎呀,這位長官,我真是好人呐!”
青梅和幾個士兵已經將大車截住。
大金鳳衝著青梅和士兵喊道:“你們把車上的東西都給我卸下來!”
幾名士兵立即呼啦地跳上車,將草料一捆一捆地扔了下來。
魏學海哭喪著臉,從草料堆裏露了出來。
一個士兵一把將他從馬車上拖了下來。
見著魏學海被拎了過來,青梅與大金鳳對視地笑了。
“王團總,饒命,王團總饒了我吧!”
魏學海屁滾尿流地爬倒在大金鳳的腳前。
車夫見狀起身一瘸一拐地拚命地逃向樹林。大金鳳抬手一槍,車夫咕咚一聲栽倒在地。
魏學海已麵無人色,在大金鳳腳前不住的叩起頭來。
“王隊長,您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說,我都告訴您,是天野那個王八蛋逼我做的,我不敢不應啊!”
“把他押回去,給我看好了!”
幾個士兵聽到大金鳳的命令,立即從車上拿過繩索,將魏學海捆了個結實。
“那這車和馬料怎麼處理?”青梅問道。
大金鳳笑嗬嗬地說道:“這又是車又是馬料的,你的騎兵隊不要哇!”
“當然要了!”
“那就找人弄回去啊!”
“好嘞!”青梅高興的答應道。
保安團會議室裏,會議正在熱烈的進行中,由於各自的隊伍都來自四麵八方,原來又不是一個體係中的人,是時局的突變才讓這些人彙集到一處,難免意見相左,每個人都各持己見,思想難以統一,會議也因此開的時間較長。
肖劍秋走進保安團大院。看著守在院子裏的龐龍道:“龐龍,團總他們還在裏麵開會呢,這會咋開了這麼久!”
“是呀,二夫人!” 龐龍忙迎上去道。
肖劍秋立即冷起臉道:“二什麼二呀,還二……我看你才二呢!”
龐龍立即改口道:“夫人,夫人,不二,不二了!”
看著龐龍還是一臉嬉笑的模樣,肖劍秋瞪著眼道:“龐龍,我可警告你,這二夫人可不是隨便叫的,你還讓不讓我在這兒呆了,要是讓大金鳳聽見了不掄馬鞭子抽你才怪!”
龐龍繼續嬉笑著道:“這可不是我一人兒這麼叫的,背地裏大家都這麼叫!”
“別說了!”肖劍秋瞪了一眼龐龍,轉頭看向會議室。
“哎龐龍,你說他們這都嘮叨些什麼呀,膩膩歪歪的,這嘮了一天了還嘮不完?”
肖劍秋禁不住走到窗前,附耳聽著。
會議室裏煙霧繚繞,大家正七嘴八舌地討論著。
蔣柏林突然發話了,語氣帶著傲慢和高調,撇眼看著王耀邦,根本就沒把王耀邦看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