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透明的屏障,擋下火焰,西裝革履黃色領帶,站在了火焰麵前,他便是孤瑟,這家博物館的主人。
“你怎麼來了,孤瑟先生。”卡空飛費盡力氣才抓住了圓月。
“樓下的動靜太大了,不得不來,就像每個人的人生都將被推向前。”孤瑟用左手食指和中指指著卞火立,眼睛看著卡空飛。
卞火立看著新到來的人,再次握緊拳頭,人擋殺人,神擋殺神,他不管是誰,成王敗寇,無懼生死:“又來一個送死的。他讓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擋下了我的火焰!”
“其實不用你的,這是我們的事,這個敵人我就能打敗了。”卡空飛站穩了身體。
孤瑟拉拉領帶,一臉莊重:“嗯,嗯。因為這是我的博物館,我總應該出來看看吧?對吧?忘了問你的稱呼了。”
“我是卡空飛,感謝你幫我擋下了火焰,你博物館的損失,荒典彌會付的,但是你先讓開,我漸漸知道我的能力了。”卡空飛將圓月化為峨眉拐,向前走幾步。
孤瑟停著,明朗地笑起來:“我就幫你們開這律合飛機吧,我是必須要走的。平庸是常態,不朽是追求——就當是繼承我家庭的意誌吧。”
“你要加入我們的團隊,那我可就不叫你先生了,孤瑟!讓我看看你的覺悟吧,這個團隊不簡單啊!”卡空飛右手捶捶胸口。
“感激不盡,給我這個機會。但我現在很緊張啊,這是我第二次使用我的能力戰鬥。”雖然現在孤瑟的臉上風平又浪靜,而他的內心卻不停地激起波瀾。
總是習慣於平常的孤瑟,年少時參與的任何比賽都是排名第二,雖然他日積月累,不放下任何一個細節,但因為他極差的心理素質,讓他與第一差之毫厘,而失之交臂。
但也是因為孤瑟的第二名,他的存在感並不高,他隻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有一個出名的爺爺,也改變不了他的普通。
孤瑟也是為此自嘲自己是第二先生,他細膩悠閑的生活,任誰來說都是枯燥並且無味的,所以他也常常幫助別人,讓奉獻與愛心中充實自己的生活。
這也是不起眼的一天,孤瑟走在路上,他忽然就發現了地上的金手表,他撿起來四顧,心想:這是誰的表?失主應該就在附近吧——我就在這裏等吧。
“喂!西裝男人,你手上拿著的金手表是我的——還給我!”一個菠蘿頭男人,他的褲子上掛著一條大鐵鏈,他的身後有著三個凶神惡煞的跟班,他雙手插兜,囂張地說了起來,“找打吧!死狗——”
“嗯,還給你。”孤瑟外表淡定,但急促的呼吸終是暴露了他慌張的心理,他把金手表遞向了那個男人,他就想起來了,他是去年格鬥賽的冠軍玻禎言,但後來被查出服用非法藥品,取消了格鬥的資格。
“嘭——”玻禎言的拳頭打在了孤瑟的肚子上,這一擊將孤瑟打倒在地,並吐出來的血流到了金手表上。
隨後,玻禎言身邊的男人直接圍起了孤瑟,用腳暴力地踢著孤瑟,孤瑟無力反擊,隻能抓住那塊金手表,忍著疼痛。
玻禎言輕蔑地看著孤瑟,示意三人停下,一手搶過孤瑟手上的金手表:“混蛋——都髒了呢!我來親自打你吧!”
在陽光照射下,玻禎言的拳頭竟然開始流血,他害怕了,竟然臥倒在了地上,金手表也落到了一邊:“你……幹了什麼?我的手啊——好多血呀,不可能。”
孤瑟也不敢相信,明明挨打的是自己,流血的卻是打他的人,他要站起,另外三人的拳頭打向了他。
“噔噔噔——”三隻拳頭似乎打到了什麼一樣,三人就縮回流血的手。
“他們打到什麼了?”孤瑟站好了,他揉揉眼睛,他發現了眼前有東西閃著,他伸手摸著,原來他身前出現了一道屏障,“我難道覺醒影子能力了,看來是在危機時刻,自行產生,保護我啊。”
“好疼啊——怎麼會憑空出現玻璃啊,我的手,就跟被鋸子砍的樹一樣,好多血。”玻禎言叫著站起身,他要再給孤瑟一拳,這一拳打在屏障上,他的拳頭軟了,“我又打到什麼東西了!好痛呀——”
孤瑟觀察著,他用手指劃過眼前近乎無形的屏障,他也不再慌張了:“這個能力能保護很多人啊,這個玻璃屏障。”這是他第一次用玻璃屏障戰鬥,他一無所知,但保護自己的意念,讓他取得了勝利。
事後,玻禎言和他的同夥被抓了起來,金手表也物歸原主,孤瑟也因為除了負籍城的惡霸而出名了。
孤瑟以錇褆孫子而再次出名,他本來就享受著平凡,這突如其來的仰慕讓他受寵若驚,但這種日子也很快過去了。孤瑟繼續著他一如既往的生活,人們也不會隨時在意一個毫無動作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