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悟江塵突然吐出口水,而且還連著吐了好幾口。酒瓶就像機敏的狗一樣滑著地,撲向了悟江塵。
隨後悟江塵拿出準備的水壺,往另一個無人方向倒水,酒瓶就朝著倒滿水的地方駛去了。
“江塵,難道——”卡空飛落在地上,他打量著自己腳踩的地方,然後又看看自己的衣服,發現衣領處有茶水漬。
“要用液體,這個酒瓶是根據液體運動的,所以一開始不是直接攻擊我們,而是因為桌上的茶水才攻擊桌子。”悟江塵說道。
話說完,眾人急忙跑出木屋,而外頭的景象卻又讓眾人感到戰栗,雖然千門並沒有看見,但他卻感受到了那份恐怖。
成群結隊的幹屍,正站在眾人麵前,他們各個麵目猙獰,每個幹屍都擺著不同的造型,而站在幹屍前的鋈西也對著眾人講起話來:“原諒我吧,天主!我要懲戒這些人,才向您手中借來這些喪失魂靈的肉體,他們都是罪深惡極之人,在次我會讓他們的肉體得到淨化,懇請您的原諒——”
耘天雖然有點害怕,但他的嘴還是本能地動起來:“都死了的人,還淨什麼化啊?你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吧!”
“天主,原諒這個小子出言不遜,他隻是個孩子——等會我會給他好好上一課的。”鋈西雙手合十,閉上雙眼,祈禱著。
“耘天,因為我這雙眼睛,可能出些問題,你記得留意一下我。”千門拔出刀劍。
“嗯,我會好照顧你的,就像母親無微不至地嗬護自己的孩子。”耘天說道,而他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澆到他的頭上,他抬頭發現姱惜正往他的頭上倒酒,“酒啊!完了——酒瓶要朝我攻擊了!哼哈……”
“渣男……要付出代價!咕嚕咕嚕——”姱惜坐在屋頂,她雙目無光,把酒水往下倒去,這一行為也使地上的酒瓶移動了起來,酒瓶先是擦著地麵向耘天滑去。
“渴望卷雲——”耘天立馬將木屋的一部分化為卷雲,拉著千門一起跳上去,“怎麼能針對我呢!完了。”
悟江塵把騶吾放到肩上,他攀著木屋的柱子,到了屋頂上,他從腳上輸出能量,能量穿過屋頂,往姱惜攻去。
一道明顯的能量衝出屋頂,直逼姱惜。姱惜跳起來,躲開了,而手上的酒瓶卻是落到屋頂上:“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酒水灑了出去,逼近耘天的酒瓶此時又動起來,在屋簷下,空氣出現了一個個空洞正朝著屋頂的一灘酒水逼近。
“不錯,不愧是我的晚輩——”鳴雪握拳叫道,但他殊不知一個光環,正往他頭上一罩,那一群站立的幹屍就跑向了他。
“鳴雪先生,幹屍往你跑過去了!”孤瑟慌張起來,他跑到了鳴雪身邊,玻璃屏障防住了撲來的幹屍,“玻璃屏障——”
卡空飛也奔來,他指著鳴雪的頭頂:“看來是你頭頂的光環搞的鬼!讓我把那打碎吧!殘月亮卻——新月一片黑!”
卡空飛揮去峨眉拐,黑暗的新月飛去,撞在發光的光環上,但新月卻被撞飛,又回到了卡空飛手上:“打不碎!不可能。”
“死亡傳教士——摒除罪孽!洗除你的原罪吧!走向新的世界。”鋈西吟唱著,他看向幹屍,又看向影道血脈的人,“你們要為害死了蚃岫和冠又星付出代價——原諒他們吧,天主。”
此時千門滅禍就開口了,他在黑暗中朝著聲音來的方向,說道:“你說的那兩個人都是我解決的,他沒有死,隻是一個成了雕像,一個和大地合為了一體!要懲戒也是要懲戒我吧!我們兩個Battle——”
一旁的耘天推他一下,然後講道:“NO,NO,NO!你的話很是Silly——不要覺得自己很會Speak,那個什麼傳教士,不要聽他瞎說,他就是喜歡逞能,把攻擊全放到我地身上吧!那個主角光環一樣的。不要把那個留在老頭身上,他老了,Defend不住!”
鳴雪卻並不讚同,他說道:“我是25歲的年輕人,孤瑟,卡空飛,我們一起離開這裏,這個破洞的酒瓶就交給你們了。”話一說完,三人就跑起來,幹屍也趴在玻璃上一起往木屋後跑去了。
“想要躲避宿命是人在欲望下做出的選擇,但最終躲不過的永遠也躲不過!死亡傳教士——悔罪的亡魂啊!你們很快就要除去一切罪孽,安享永生!”鋈西緩步前進,一眨眼人卻消失不見了。
“耘天,千門。你們留意一點,這個女人的舉動可真是讓人摸不透啊!”悟江塵叫道。此時姱惜正撿起掉在屋頂的酒瓶,不緊不慢地喝一口,然後手用力一捏,她的身上破出好幾個洞來,手上的酒瓶也是破了七個洞,她被手中的酒瓶吸進去,裏麵的酒水好似被炸彈炸裂一般,酒水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