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五人帶著三匹寶馬,逃到了一艘船上,一根金條換來了飯食,他們饑餓虛弱的身體終於得到補充修複,而這艘客運船前往的地點也正是夏誌嶼。
“今天也是個不錯的日子——忙活了一陣又快要到晚餐時刻了。”北冥飛瀧伸了懶腰,表現怡然自樂的樣子。
“就你表現得雲淡風輕,我們可是少了兩個夥伴呀。”鶯時玄說著,他靠在船上。
烏新士看著天空,他對眾人說道:“我總感覺事情很不簡單,我一直有這樣的預感,我們之中是不是有叛徒呢?”
光刑森看著烏新士的眼睛,講道:“從你的眼神裏可以看出,你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的。”
熾德一臉吃驚地問道:“為什麼這樣說呢?我們之中的叛徒……”
“我一直覺得不正常,剛才我們遇見的灰綠色西裝男人手上拿著的有五張懸賞令——”烏新士雙手頂著下巴。
“不就是我們五個嗎?”北冥飛瀧講道。
“但是我們一開始是有七個人的呀。”烏新士看向北冥飛瀧。
“你的意思是……”鶯時玄想了想又說道,“應該是因為玻岸他們兩個被抓走的緣故吧,這樣就沒有必要多印刷兩張了。”
烏新士看向遠去的大海:“但是他們楫之洋集團本來不知道熾德的存在啊,我們的團隊有了熾德是在今天早上,但是那五張懸賞令是舊的——上麵明顯是被海水沾濕過。”
“你這麼說也不對呀!這樣的話也應該是六張,而不是五張。”北冥飛瀧說。
“這就是疑點呀,我們贏得比賽勝利的消息應該是被楫之洋集團知道了,所以他們才會來尋找我們——應該是在我和北冥飛瀧找大家的時候,他們已經到達了。”烏新士說著,他看向鶯時玄,“那個時候,你們是在找玻岸和穀夜帆吧。”
“對啊——”鶯時玄點頭回答。
“那麼他們也就是在那時消失的,我推測穀夜帆是被抓走了,但是玻岸他卻是逃走了。”烏新士大聲地說道。
光刑森搓搓手講道:“你的猜測太大膽了吧,但是這樣確實可以說通了,五張懸賞令是因為穀夜帆已經被抓住了,所以隻需要五張了吧。”
“沒錯!而且我感覺今天早上的戰鬥也很離奇——就是兩個從潛艇出來襲擊的,那時光刑森你和玻岸也在裏麵,裏麵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烏新士問向光刑森。
“那個時候我本來和敵人決鬥,我的後腦勺卻突然受到重擊——我再醒來就是玻岸扛著我出了潛艇。”光刑森說道。
烏新士恍然大悟一般地用左拳打擊右掌:“難怪我正要得勝時,玻岸就帶著你一起出來了,明顯是知道潛艇裏的人沒有價值了呀,看來他真的是叛徒了——”
“難怪他會挑一艘小破船,就是想讓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啊!咖咖——”北冥飛瀧說話竟然咬住舌頭,他急忙鬆開牙齒,吐出舌頭像條喪家狗,“疼疼疼……”
“但他不是個普通的人呀——”烏新士摸向自己左眼角的雲朵印記,“他可能是什麼教會的領頭吧,之所以來追殺我們,就是因為我這該死的胎記吧。”
“你的胎記這麼顯眼,你的父母也沒來找你,連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光刑森小心地說道,“他們或許已經不在了吧。”
鶯時玄抬起手,有點驚奇:“新士的父母……這又是怎樣的故事啊?”
烏新士哈一口氣,拍拍鶯時玄的背:“我相信——相信,這個世界發生任何事情都是命運決定的。所以向前走吧,答案就在途中呀!嗷呀——”
“我是浪漫的騎手,也是現實的棋手,更是命運的旗手!還有熔煉奇手——”烏新士融化船的扶手為一個杯子,遞給了鶯時玄 “來來來!借酒消愁。”
“嘻嘻哈——”鶯時玄配合著,用嘴抿住杯子口,往下倒去,就像裏麵真有酒一樣,他放下酒杯,看著大海,感歎道,“這場旅途的下一個地方不是終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