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灰鶴!”熾德的灰鶴啄去長喙,擊在了身後左側的敵人,“快把鶯時玄還回來——灰鶴聚氣拳。”
熾德的拳頭在那個一縷短胡子的菠蘿發男人筆尖停下來,是他的雙手攔截了熾德的攻擊:“抓住我的拳頭了,不簡單啊!”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我不認識什麼叫鶯時玄的,我隻是好心,好心好意地來到這裏。”那個男人說道。
“不要瞎扯了!還我們鶯時玄——”熾德掙脫開男人的雙手,鐵拳重重出擊,打破了男人胸口的一塊盤狀石頭,“還墊一塊石頭,這救了你的命。”
“隻有一次,隻能擋下一次……我不適合戰鬥啊!啊!拳頭又打過來了——”菠蘿發男人蹲下來,從熾德張開的兩腿之間鑽了過去,他站起來,打擊熾德的後頸,“很對不起——但是是你先惹我的。”
熾德被打了一下,很快就暈倒了,那個男人按著胸口,吹著氣:“我闖禍了——把他搬回帳篷裏去吧。”
菠蘿發男人花費最大的力氣,拉著熾德正向帳篷逼近,而一把足以從後頸彎到喉嚨的刀迫使他停了下來:“好倒黴呀……我——誒~真是一言難盡啊。”
“放下他,舉起手來!否則我就動手了。你理智一些——”北冥飛瀧說道。
“你能聽我解釋嗎?”菠蘿發男人鬆開熾德,他高高舉起雙手。
“為什麼來襲擊我們?”北冥飛瀧問。
“我不是幹這種事情的人,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藍玕村村長。名叫窅旿”菠蘿發男人回答,“我就是來看看這裏的人,怕你們在這裏睡覺不安全。”
“村長還普通?你是誰派來的——快說!我的刀不留情。”北冥飛瀧逼迫著。
窅旿低下頭,他也放下手,往衣服摸索起來:“真是沒辦法。”
北冥飛瀧緊張起來,他一拳便打倒了窅旿,用刀指著他:“你果然是敵人,往你的衣服裏拿什麼呢?炸彈嗎?還是毒蛇?”
“是錢呀,錢!”窅旿掏出十幾張紙幣來,就要遞給北冥飛瀧,“你們是海盜吧,既然你們來,我這個村長肯定是要表示表示——您說對吧?”
北冥飛瀧一臉狐疑地借過錢,他看了幾眼,正要還給窅旿。此時窅旿吐一口唾沫在北冥飛瀧的眼睛上,一時間擋住了他視野,隨後窅旿拿出一根小鐵棍,砸在了北冥飛瀧頭:“真是對不起了——”
北冥飛瀧被一棍子敲到地上,他以為這就結束了,他可以立馬用自己的能力反擊,但窅旿愈戰愈勇,連續又敲了三下,這也讓北冥飛瀧真的昏倒了。
“雖然不知道這群人是誰——但隻能將錯就錯了,誰叫這些人一個個都不聽我解釋……”窅旿抱怨道,他正想就此離開,但沒想到的是又一個人擋住了他。
“到底是怎麼了嘛?我隻是來散散步,順便幫巡邏嘛,我好歹是個村長呀。”窅旿自言自語道,光刑森也朝他走來。
“一下子解決了兩個,真是個危險人物——”光刑森走到一定程度,便不再靠近,他打量著窅旿,想要找出破綻。
窅旿見光刑森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心中煩躁起來:“這個人又想幹什麼?莫非是後麵有人!”窅旿急忙轉過頭,而身後似乎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分散我的注意力嗎?”光刑森抓住這一時機,一掌就打向了窅旿。
窅旿也感知到了這一切,他呼一口氣,把臉蓋在光刑森的臉上,將他頂出了一段距離:“Face - kissing!這是我的獨門絕技。”
失去平衡的光刑森正想找個落腳點,但他的腳卻踩在了一坨狗屎上,他的腳往下踩爛了狗屎,身體也向一邊的樹上傾斜,他想要力挽狂瀾,手撐在樹皮上,他正以為逃過一劫時,一隻蟲子咬住了他的手,他沒忍住痛,頭就往樹上一砸,昏倒過去。
“我太對不起了——我本來就是要提醒你們這裏蟲子很多,尤其是這些樹,咬一下就像刮千刀。”窅旿低頭歎歎氣,看向了帳篷,一個人正綁住了另一個,跑了,“逃跑了?不會是害怕我吧。”
窅旿伸了個懶腰,就準備離開,他喃喃自語起來:“有必要嗎?那個人……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我好像知道他們為什麼了,原來是怕有人拐走他們的夥伴啊!”
窅旿轉過身,朝著那兩人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我確實感到對不起,絕對不能出什麼意外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