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總有照不到的地方,否則這世上就不會有影子存在。此時,窗口處探出了一個人的頭,他看向烏新士,講道:“還是讓你找到我了,新士——我們是夥伴吧,你能讓我實現願望嗎?我迫切極了。”
“嗷呀——玻岸!深藏不露啊你,沒想到你還真的是雲神教的教主。這個教派信奉的是什麼呢?竟然能和我扯上關係。”烏新士雙手插兜,一臉傲氣。
“紳士絲綢——”玻岸的雙手化為絲綢,朝著烏新士攻過去,正好套中了他的脖子。
晟多多拿起雨傘就刺向絲綢,但雨傘陷了進去,玻岸另一隻手化作的絲綢又綁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拉到了半空。
烏新士拉扯著絲綢,艱難地說道:“玻岸——沒想到你也很強呀,之前都是裝出來的吧。”
玻岸身上蛻去幾層皮,皮變成了絲綢,拍打中了窅旿:“我的紳士絲綢雖然隻能將身體化為絲綢,但這已經足夠了——”
烏新士伸手夠到窗台,融化了窗台,變成長錐,刺擊絲綢,退開了玻岸的攻擊,跳到了地上:“嗷呀!還是可以對付的。”
“朋友變成敵人,隻會比敵人更強大……”窅旿說著,他從地上爬起來,但他卻又被絲綢拍打,擊倒在另一間屋子的牆壁上。
“你的對手是我!”烏新士融化地麵,翻轉起自己的手臂,液體地麵被卷起來,成為了旋風,朝著玻岸運動而去。
玻岸收回自己絲綢化的手臂,晟多多也掉到了地上,然後玻岸全身絲綢化,變成了一張厚的絲綢,在風的吹動下,繞著整個旋風轉了,在烏新士那一麵時,他伸出絲綢之手,纏住了烏新士的脖子:“新士——”
“等的就是你!”烏新士手一拉,一層泥土的鱗片包裹住了玻岸。玻岸頓時感覺身體沉重不堪,他隻好先化回人形。
玻岸抖去碎石泥屑,手還是掐著烏新士:“你的能力總是被你玩出花樣來,這樣很危險呀。”
不知何時,烏新士的手上又多了一條木製的鋼琴線,鋼琴線在玻岸的身上劃出了一條細長的疤痕:“熔煉奇手——”
“紳士絲綢!”玻岸叫起來,他的傷口處的皮膚化成絲綢,傷害消減大半,隨後絲綢將烏新士的手綁了起來,“我知道的,你的這雙手才是關鍵,現在你的手被我囚禁了,還能怎麼辦呢?”
烏新士盡力掙脫,但是無濟於事,他笑笑說道:“我不是一個人吧。”
“憶位移位易位!”晟多多又和烏新士交換位置,絲綢全都纏在了他的身上。
“你不就是來送死嗎?”玻岸說著,半個身體全都絲綢化,一條又一條地裹住了晟多多頭顱,想要讓他窒息而死。
烏新士又製出了一把巨大的網球拍,朝著玻岸打去,而玻岸空出的兩隻絲綢之手,穿過網球拍網,鑽到了烏新士的鼻子,戳出血來:“絲綢——還能這樣嗎?就像鋒利的刀刺穿我的鼻孔,甚至讓鼻毛沾染血液,使我的呼吸都帶著濃濃的血腥味。”
“你再講的話,這顆北鬥星就再也回不到天上了!”玻岸說著,烏新士看向纏著晟多多的絲綢,上麵是幾條毒蛇。
烏新士衝起來,而玻岸的絲綢之手又刺向了他,他這時才看清,是幾個小刺球:“原來是這樣。你全身上下都是機關陷阱呀——熔煉奇手!”
“多多!和我交換位置!快——”烏新士大叫起來。
纏在晟多多之上打倒絲綢中,幾條毒蛇鑽進去,就要咬向晟多多,晟多多無計可施,隻好與烏新士再次交換位置,烏新士手持新做成的利刃,將毒蛇一刀兩斷,並且刺破了絲綢,探出了頭:“你不疼嗎?還不流血——真是怪異。”
玻岸沒有講話,扯回絲綢的雙手,套住了烏新士的脖子,下半身的絲綢又繞了烏新士一圈之後,自己竟是飄上了房梁。
“嗷呀——”烏新士被勒得滿頭青筋,他握著那柄利刃又融成了一個圓球,塞在脖子和絲綢,然後縮回腦袋,憑借靈活的動作,終於逃出了絲綢的包圍,“熔煉奇手——金蟬脫殼!”
玻岸看著這一幕,打算起來,隨後他的絲綢雙臂轉向進攻晟多多,絲綢包裹了晟多多,就像蛛絲纏繞的蚊蠅蝶蟲:“為了避免這個小子再礙事,必須先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