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過去看了一下,兩座房子的格局很相似,或者說這條街上的房子格局都是差不多的,方方正正的院子,都是正房三間,都有東西廂房和倒坐房。

因為臨近機械廠,這邊整條街都接了自來水,通了排汙管道,所以白小白也不用擔心後續的用水和排汙問題。

唯一的不同點就是,一個房子住的是老人,一個房子住的是年輕人,所以彼此內部的裝修略有不同,一個更複古,一個更時髦。

兩座房子看完之後,白小白就知道這個價格便宜不了,位置臨近機械廠,房子是磚瓦的,還通了自來水,甚至那對年輕的夫婦,還給房子拉了電。

一問價格,果然都不便宜,她們都是去逃難,所以房子裏的家具幾乎都不會帶走,兩座房子都是連家具一起賣的,分別要加700和800。

別說白小白了,就是蔡國慶聽到這個價格都“嘶”了一聲,要知道蔡國慶5月份就開始幫白小白打聽房屋了,雖然這附近之前沒有合適的,但是別的遠的地方還是有那麼一個半個的。

那些地方和這個院子一樣大小的也才300塊錢左右,這個現在直接比翻翻還貴!

買賣買賣,哪能一張口就成呀,雙方你來我往,對方又實在是著急走,最後就分別以600和700的價格成交的。

而且白小白付的也不是錢,而是小黃魚,對方去逃難當然是小黃魚攜帶方便,而且到了哪裏都能用,因為這個,雙方都很爽利的和白小白去了房管所。

當然這個時候的房子是不允許私下買賣的,白小白用一包奶糖的價格,成功的讓房管所的辦事大姐,認為她是那對老夫婦的幹孫女,是那對夫妻的幹妹妹。

當然,為了之後不被連累,白小白還特意和大姐說了,她們現在是正在劃清關係,等房子轉移完畢之後,兩房就再也沒有關係了。

大姐當然秒懂,如果是白小白一個人來,光是一包奶糖,她是不會給白小白擦這個屁股的,但是這不是有蔡國慶嘛,鋼廠廠子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這周圍凡是辦公單位,鮮有不認識他的。

於是白小白僅僅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擁有了兩個房本,不過為了防止日後查資產被清算,她一個房子寫的自己的名字,一個寫的是白博藝的名字,反正陣亡名單沒下來之前,他的名字還是一直可以用的。

房子買好之後,兩家人就趕忙回去搬上東西,把鑰匙交給了白小白然後就急匆匆的走了,至於白小白,白小白正在拉著魂不守舍的蔡國慶買鎖。

等白小白把各個屋子重新換上鎖鎖好之後,蔡國慶依然沒有恢複過來,

“唉,班長,回神了!我們該回機械廠了!”

蔡國慶幽幽地轉過頭,哀怨的看著白小白,

“小白,我還在和爸媽擠筒子樓,你竟然擁有兩套院子了?”

白小白淡定的推了他一下,

“是一套,另外一套是我哥的。”

至於她哥會不會回來,那就另外兩說了。

而蔡國慶沒有感到任何安慰,他接著說道,

“我還隻有一間屋子,而你就擁有一個院子了。”

白小白沒忍住,還是衝蔡國慶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