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這兩瓶肉醬當然是白小白從儲物格裏麵拿出來的,要不然即使她做的肉醬密封的再好,也經不住這七八月份的天氣,不過白博藝這個時候應該沒時間沒心思去想這個問題了。

白小白把肉醬剛剛塞給白博藝之後,本來還想多說兩句,結果外麵就傳來叫她的聲音,不得已,白小白和白博藝招呼了一聲,就直接跑走了。

由於白小白力氣大的原因,在前一周的搜救工作結束之後,她就又被分到了基建組,每天除了搬磚就是搬木頭,白小白感覺現在自己睡覺的時候,雙手都可能是抬著的。

而白博藝看白小白跑走之後,他頓了一下,拿著肉醬去了特訓隊那邊的後勤,把那瓶肉醬給了廚師長,

“老蘇,這個是我妹子給我的,你晚上看看怎麼做了,給傷員吃吧。”

白小白做的肉醬肉多醬少,在缺衣少食的災區,也算是難得的油水了,清減了很多的老蘇,應了一聲接了過去,

“就是你那個蘇瑾那小子常掛在嘴邊的妹妹?”

白博藝...他妹子就是他妹子,什麼叫蘇瑾常掛在嘴邊的,那小子真是平時揍得少了,等這次任務回去,他一定要好好的再操練他一下!

“嗯,我就那一個親妹妹,行了你去做飯吧,我也得趕緊過去忙了。”

說完,白博藝也急匆匆的走了。

白小白在唐市整整待了一個月的時間,才隨著不知道是第幾批運送援助物資的車輛,回到了永欣縣,回去的時候本來白小白還想找白博藝告個別的,找了他三次都沒碰到人,隻能找人給他捎了個口信。

被褥衣服什麼的白小白都留在了唐市,給了更需要它們的人,所以她走的時候兩手空空,隻帶走了一顆更加堅毅的心髒。

白小白身上的那些傷其實也就表麵看著嚴重,她有木係異能的修複,內裏早就已經修複好了,所以她回到永欣縣不過一周的時間,除了黑點瘦點就再也看不出什麼大的變化了。

這一周,小柱尤其的粘人,別看他已經是12歲的大孩子了,但可能是小時候有被丟過的經曆,即使小柱表麵看起來再活潑,他的內心也比旁的孩子更加敏感。

白小白也任由他跟著,下班之後也坐在一邊靜靜地陪著他寫作業,給足他他所需要的安全感。

9月9日,該來的還是來了,將這個國家救出紛紛戰火的偉人去世了,大家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白小白親眼見到那些幾十歲的大叔,哭的淚眼汪汪。

整個工廠的工人都沉浸在巨大的悲傷之中無心工作,最後還是蔡廠長親自給大家進行思想輔導工作,大家才一一的回到了工位上。

而十月份隨著大革命的結束,這動亂的十年也結束了。

所以,等年底白小白帶著小柱再次回到靠山大隊的時候,才發現牛棚的那幾個人都被平反走了,當然這其中也包括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