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溜溜達達說說笑笑,等她們回到家的時候,就在大門口看到了一個幽怨的身影。
小柱......
白小白......
“咳咳,小柱,餓了沒,你看姑姑給你帶的好吃的,你摸摸飯盒還有餘溫,快拿去吃吧。”
小柱沒說話,他看了看白小白又看了看蘇瑾,
“姑姑,你和蘇叔叔是在談對象嗎?”
白小白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裏,
“咳咳,小柱,這是誰跟你說的?”
小柱輕蔑的看了白小白一眼,
“這個還用說嗎?你看看你們看彼此的眼神,我們班裏好幾對談對象的,她們看對方的時候就是那種眼神。”
聽完白小白的話,小柱也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他直接接過白小白手裏的飯盒,
“行了,我不打擾你們談對象了,我自己去屋裏吃飯。”
說完,小柱就帶著飯盒轉身進了院子,白小白看著小柱的背影,轉頭對蘇瑾說道,
“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早熟的嗎?”
蘇瑾想了一下小柱的年齡,
“早嗎?這要是在村裏,14歲不上學都是半大的勞力了,即使在城裏再過兩年十六七歲,也有好多人在那個歲數相親結婚了吧。”
白小白想了一下自己的年齡,又看了一下旁邊這個大齡未婚男青年,突然明白他為什麼那麼著急想著見家長了。
既然小柱都很識趣的走了,蘇瑾感覺自己不收取點對象的福利,都對不起小柱的回避。
他把車子直接停在了門口,就那樣看著白小白,直把白小白看的渾身不自在,然後才拉起了白小白的小手。
白小白的手並不是那種膚若凝脂、白皙細嫩的手掌,她手背的皮膚依舊光滑,隻不過手指和手掌處可以摸到薄薄的手繭。
蘇瑾就那樣摩挲著白小白手上的細繭,
“小白,我聽你哥說過你的過往,你那個時候真的很辛苦吧。”
“好多大人都活不下來,你一個小孩子能活下來可見受了多少苦,等日子好不容易過得好一點兒了,你又要養小柱,你都還是個孩子,卻要養一個比你還小的孩子。”
白小白任由蘇瑾玩著她的手指,
“其實真的沒你們想象的那麼辛苦,我那些年有吃有喝,後來更是成了拿工資的工人,和別人比起來,真的不苦。”
這些話白小白之前也和白博藝說過,但是無論是白博藝還是眼前的蘇瑾,他們都是聽聽而已,實際上是不信的。
當然,如果白小白沒有異能沒有儲物格,可能真的會像他們想象中過得那麼苦,但是她這不有異能有儲物格嘛,別的她不敢說,整個靠山大隊,應該就屬她日子過得最好了。
“別說我了,你跟我說一說你們訓練的時候或者出任務的時候遇到的有趣的事情吧?”
這個之前她也問過白博藝,不過,就白博藝那個平鋪直敘毫無起伏的講解手法,聽著聽著都能給你聽困了,絲毫聽不出其中的驚心動魄或者狂拽酷炫。
蘇瑾的講解就要生動的多,可能和他本身的性格就比較活躍有關,反正他講起來就讓白小白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