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都之後,家裏也都是肖媽媽在打掃做飯,陳英子也是連個碗都不刷,所以她根本就不想出去工作,她隻想和之前一樣,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但陳英子再怎麼傻,也知道她不能明著說她自己不想幹活,於是她就把矛頭指向了陳媽媽。
她說陳媽媽是資本主義做派,根本就教育不好黃豆紅豆。
“資本主義”這四個字,成功的點燃了肖媽媽的怒火,她的哥嫂就是因為這四個字去世的,她的侄子也因為這四個字瘸了一條腿,現在整日鬱鬱寡歡。
她那如花似玉的小侄女,甚至因為受不了下放地方的欺辱,直接跳河自盡了,所以這四個字簡直是她的雷點。
這個往常都笑的十分慈祥的老太太,聽到這四個字之後直接就爆發了,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直接把陳英子壓到地上就開打。
陳英子當然也不肯示弱,兩個人你來我往,你掐我尅,你撕我扯。
這讓旁邊站著的肖木森一瞬間都呆了,從小到大,母親給他的印象都是或溫柔,或體貼,或爽朗,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瘋狂的母親。
以至於他都沒來得及第一時間扯開兩個人。
於是,肖棉棉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一幅畫麵:她哥傻愣愣的在旁邊站著,她媽和她嫂子兩個人在地上打的火熱。
她趕忙上前去把兩個人拉開,這個時候肖木森也終於回神了,也和肖棉棉一起把兩個人拉了開來。
最後,肖媽媽直接放話,
“肖木森,這個家之後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然後肖媽媽就整理好自己,收拾東西,和肖棉棉一起來了白小白家裏。
白小白聽完真的是一陣大無語,這都是什麼事呀,本來好好的一個家,讓陳英子母子三人攪合的一團亂。
本來肖棉棉想著肖媽媽既然也過來了,她們就搬回她家那邊去住,白小白想了一下還是勸住了,
“嫂子,不用了,就在這邊住著吧,又不是沒房間,這樣大家住在一起正好我和伯母可以隨時換著看小學學,那邊那個院子一個是沒打掃,再一個咱們不住在一起,來回怎麼也沒住在一起方便。”
白小白是真的不在意,反正她這個寒假也沒有打算在催生糧食或者去山裏打獵什麼的,糧食是之前催生的太多,不但儲物格裏麵還剩好多,就連後麵的後罩房也堆了一堆。
至於打獵,她之前是有打算的,但是她之前看陳英子在肖家的做派之後,就直接取消了,不過她以為肖棉棉還要拖到年底什麼的才會搬回來,沒想到這麼早矛盾就爆發了。
肖爸爸其實在肖家的存在感並不是很強,主要是他日常太忙了,一般是天亮就出發,天黑還沒回來,甚至經常他就住在辦事處那邊不回來。
不過,即使他再忙,老婆離家出走了,他還是能發現的,畢竟回家睡覺床上沒人,他還能不知道。
老婆不在了,他就隻能去問兒子,於是在肖木森回來這麼些日子以來,他臥室的房門第一次被他爸敲響了。
肖木森當然知道他媽出走,他爸會追究,於是他沉默的跟著他爸去到了書房。
書房一般是肖家的禁地,除了肖爸爸,就連肖媽媽也很少進去,肖爸爸進去之後坐在書房的主位上,看著站在桌前的大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