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學現在已經一周半了,現在肖棉棉上班的時候,就直接把他放到醫院的幼托班,休假的時候她可以直接看著,娘倆個一天三頓一般都是吃食堂。
現在白小白找的幫忙的主要是幫肖棉棉每天打掃打掃屋子,洗洗衣服,當然有的時候也需要做下飯。
活倒是不算多累,也不需要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家待著,但現在這個時期雖說沒有以前那麼嚴了,大家仍然都還比較敏感,所以人選就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白小白一開始和肖棉棉商量,看看肖家那邊有沒有什麼合適的親戚,畢竟肖家早早的就在京都定居了,認識的人或者朋友親戚,肯定比白家多的多。
不過這個方向,她剛開口,就被肖棉棉堵死了,肖棉棉的原話是這麼說的,
“我之前都扒拉過了,我在京都這邊認識的朋友親戚裏麵沒有合適的,我父母那邊,她們現在比較忙,暫時還是不去打擾她們了!”
白小白...看來這次的矛盾鬧得還挺大,畢竟肖棉棉這次回來的這麼多天,對肖家那邊一般連提都不提,肖家那邊竟然也沒有派人過來看過一次,這讓本來都不好奇的白小白,無端的也有點好奇了。
既然肖家那邊沒指望了,就隻能指望白家這邊,白小白先給蘇瑾和白博藝都寫了封信,看看他們兩個有沒有信得過的人可以推薦,實在沒有她再去找武超。
武超那邊肯定是能找到人的,隻不過非親非故,就是不知道肖棉棉信不信得過,肯不肯用。
好在白博藝還是足夠靠譜,在收到白小白信件的第二天,就直接請假帶了個人回來。
來人看起來四五十歲,據白博藝說,這位嬸子也是一名烈士的母親,姓黃,和小柱一樣,兒子死了之後,媳婦也跑了,她就帶著獨孫兩個人一起討生活。
她雖然是城市戶口,但一直沒有工作,平日裏就靠打些零工和孫子的補助勉強生活,兩個人餓不死但也吃不飽,尤其現在孫子越來越大,吃的也越來越多。
這不,白小白一說找人,白博藝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嬸子。
嬸子身上穿的衣服雖然補丁摞補丁,但卻洗的十分幹淨在,整個人看起來也十分整潔,就連肖棉棉這個潔癖人員,也沒有挑出什麼錯來。
於是黃嬸子當天就留了下來,對外就說是白博藝和白小白的表姨,過來幫忙帶孩子。
黃嬸子家裏還有個半大孫子,所以每天早上來下午回去,和之前商量的一樣,隻負責打掃房屋院子和洗洗曬曬。
要是偶爾需要她做飯,肖棉棉提前給她留個紙條就可以,隻一般,黃嬸子不識字,肖棉棉留的紙條隻能用畫圖代表文字。
1980年4月5日,清明的次日,周六,這個周末小柱和白小白都休假,白小白也給黃嬸子放了帶薪假,連小學學也沒讓去幼托班。
傍晚的時候,肖棉棉下班還沒到家,白小白正在做飯,突然就聽到外麵有敲門的聲音,
“小柱,小柱,你抱著小學學去門口看看,我好像聽到有人在敲門,我這邊炒著菜,騰不出功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