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老大,您是知道的,這小兔子是小爺我……是我從實驗室帶回來的,剛才在書房裏已經跟您解釋過了。”
宋磊倒是沒有那麼的害怕,硬著頭皮開口,畢竟是在自家老大的眼皮底下犯的事,總歸要交代清楚的。
“自作主張。”
這四個字已經把他的錯誤釘的死死的,宋磊頓時焉了。
“你們呢?”裴禦掃了一眼其餘兩人,手指敲擊了幾下砧板,淡淡地問道。
“老大,這事怪我,是我自作主張想要烤了這兔子給您吃,我不知道這兔子您還要的,跟周周無關。”
胥幻立馬站出來認罪,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
還護上了,嗬!
“我怎麼教你們的,都忘了嘛?”裴禦冷冷地開聲,情緒還算是穩定。
可熟人都知道,越是這樣,越可怕。
“老大,我也有錯!”周周立馬低下頭。
三人乖乖地站著挨訓,沒有半句怨言。
“這事到此為止,下去找安妄領罰!”
裴禦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都退下。
“好的,老大!”
三人異口同聲道,然後灰溜溜的往外走去。
“等一下,宋磊留下,去把家庭醫生喊過來。”臨走之前,裴禦看了一眼半死不活,已經昏迷了的兔子,出聲道。
“好的老大!”宋磊回過頭,點了點頭。
其餘兩人:“……”
不至於吧,一隻兔子,還出動家庭醫生了。
哦不,現在是老大的寵兔。
懂了,這兔子惹不得。
可是,胥幻已經把兔子惹完了,不過他還是慶幸地鬆了一口氣,還好這是隻兔子,不是人。
要不然,他感覺自己活不過明天。
沒過多久,席菟就迷迷糊糊地清醒過來了,卻發現自己被按在桌子上,旁邊還有一個比她大的醫藥箱。
她想動,但被綁住了手腳。
“你想對我做什麼?”
看著這白大褂的醫生,她有點心慌慌,不會是要把她大切八塊,然後用來入藥吧。
說實話,還是腦補的太多了。
“動手吧!”裴禦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揉了揉腦袋表示安撫。
“你不要過來啊,嗚嗚,要噶了,給我麻醉吧!我怕疼!”前麵都是鋪墊,後麵才是重點。
她兔生悲慘。
“裴禦,不是我說你,就這一隻小兔子,你喊我過來治,你看看這麼瘦,傷的那麼重,能活在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我堂堂一醫學界拔尖,卻被你當成獸醫用,我可不是隨便可以讓你指揮的,再這樣,可是要收費的。”
白大褂的男人不滿地看了一眼兔子,一副很是嫌棄的神色。
他的臉上帶著一副的黑框眼鏡,看上去斯文又帥氣,可惜這嘴巴卻很欠揍。
“收費?”
裴禦勾唇淺笑,眼神危險地眯了起來,他走近幾步,盯著那個男人,“你確定要收費?”
“我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說話間,雙手抱拳,手指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似乎是在醞釀著什麼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