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懂什麼,我跟景淮在沈南歌之前就認識了,如果不是因為當年我離開了,沈南歌根本不會有機會跟景淮結婚。”
蔣曼被說的氣急敗壞,恨不得撕爛祁正的臉。
祁正嘲諷似的哼哼兩聲:“啊對對對,當年要不是你離開,你當年為什麼離開你自己心裏沒數嗎?蔣曼,我們也是在同一所大學的同學,你真以為你做的那點事沒人知道?”
大學的時候蔣曼就在他們男生寢室做交際花以此給自己換取一定的經濟收入,當時這種事情如果讓校方知道,每一個人都要麵對被開除的懲罰,所以他們男生寢室上過蔣曼的人大家基本也都是睡完了就忘記。
看陸景淮這麼不嫌棄她,估摸著應該是不知道她當年在學校裏做的那些事。
仔細想想也是,陸景淮大學的時候可是學生會的會長。
兩耳不聞窗外事,平時最多也隻是把自己關在圖書館看書,更不會跟他們這樣階層的人接觸,想著,估計也是真不知道。
“你……你給我閉嘴,祁正,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知道當年我經曆了什麼。”蔣曼見祁正就要揭穿自己,趕緊大聲嗬斥。
祁正見她氣急敗壞,嘴角溢出一抹嘲笑。
想不到陸景淮原來也就是個沒腦子的,虧他還一直把他當神一樣看待,沒想到同樣被蔣曼騙的團團轉。
想到這,祁正奔著自己作為老板應該保護好自己的員工,難得硬氣抬頭對視陸景淮。
他清了清嗓子,說:“陸總,沈南歌現在是我的員工,如果您找她有什麼事的話還是等她下班之後再找她吧,但現在她在上班,希望您不要在這打擾她。”
沈南歌跟顧棠兩人麵麵相覷。
心裏都想為這一刻的祁正打卡。
她們一直隻以為祁正滿腦子的不健康想法,包括他剛剛為了自保甚至想把沈南歌推出去的那件事也讓沈南歌震驚不已。
這會兒沒想到突然轉了性子,一下變成了一個護犢子的老板。
沈南歌盈盈一笑,走上前拉了拉祁正:“老板,這邊交給你了,我就先回去工作了,必要的時候允許你報警!”
“你放心,我一定……不對,我才是老板,怎麼可以你來允許我呢!”祁正一下腦子沒轉過來,後知後覺才反應沈南歌這句話有些不太對勁。
可沈南歌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早已轉身離開。
這下,走廊隻剩下祁正一個人麵對陸景淮,蔣曼惡毒的眼神落在他身上,看來自己不僅要除了沈南歌,還要想辦法把祁正這個禍害一並除掉。
隱隱間,她覺得祁正知道不少當年自己在學校裏發生的事情。
陸景淮漠然盯著祁正看了一眼,無聲轉身離開。
見他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前,祁正這才感覺自己雙腿發軟的厲害,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站不起來。
“沒死就起來走兩步。”
顧棠跟沈南歌從自己的辦公室裏走出來,因為祁正剛剛想把沈南歌推出去跟陸景淮離開的事情,顧棠心裏對他意見頗多。
祁正知道她在氣自己,欲哭無淚:“顧棠,怎麼說我也幫了南歌解圍,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