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下,便是有幾名柳家的家仆上前來,要搜白子羽等人的身。
見狀,鳶兒眼神一凝,玉指輕抬,便是掀起一陣血光。
幾名柳家家仆瞪大著眼睛,那不可思議的表情,已然凝固在那,死的不明不白的。
“殺人了,殺人了。”
不知是誰喊出的尖叫。
一下去就吸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
壽伯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這邊有人動手。
一瞬間,他就出現在白子羽等人麵前:
“你們好大的膽子,柳家的人也敢殺。”
鳶兒瞥了壽命伯一眼,不屑的道:
“哼,他們敢冒犯我家公子,那便是死罪。”
聞言,壽伯目光一凝,臉色有些凝重。
眼前這個戴著麵紗的女人,自己居然看不透,有些本事啊。
驀然,那柳大公子來到了壽伯身旁,開口詢問道:
“怎麼回事?”
“大公子,這幾個修士不配合,還殺了我們幾個人。”
聞言,柳誠淡然一笑:
“哦?那可真是好膽量呢。”
“既然他們都已經動手了,那壽伯你還站在這做什麼呢?”
壽伯尷尬的咳了咳,對柳誠傳聲道:
“公子,那名女子我看不透,他們可能是某個大勢力出來的人。”
“我們現在不能衝動行事,待查清對方的底細,在做算計。”
柳誠城府頗深,自然是知道,眼前這群人不簡單。
他趕過來詢問,就是怕手下人處理不好,平白惹了事端。
但收到壽伯的傳音,柳誠還是心中一驚。
居然連壽伯都看不穿底細,難怪敢如此放肆,不由分說就動手殺我柳家的人。
原來是有恃無恐啊。
哼,你最好有個能讓我掂量的身份,不然就別想活了。
隻見柳誠露出一個儒雅的笑容,對拱手道:
“這位道友,還不知如何稱呼,為何要殺我柳家之人啊?”
聽得詢問,鳶兒往前站了一步,開口道:
“哼,我說了,他們冒犯了我家公子,該死。”
柳誠並沒有搭理鳶兒,他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和笑容,直勾勾的看著白子羽。
見狀,白子羽淡然一笑。
而後拍了一下鳶兒的肩膀,示意她後退。
旋即,鳶兒退到白子羽身側。
白子羽打量了一陣眼前的柳誠,而後開口道:
“我姓白,你可以叫我白公子,不習慣的話,叫白太子也行,我承受得起。”
“哦,原來是白公子,不知白公子出身何處啊?”
“你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就閃一邊去,我沒空搭理你。”
說著,白子羽便是摟著柳英的肩膀,打算離去。
而此時,柳英還在震驚之中,沒有回過神來。
自己的白兄,居然殺了柳家的人,而且還當著那個衣冠禽獸的麵。
怕是惹上大麻煩了啊。
白兄啊白兄,你怎地如此衝動啊。
“柳兄,你愣著幹嘛呢,咱們趕緊走吧,你不是說,還有下一個秘境要探尋嗎?”
“白兄……”
白子羽搭著柳英的肩膀,有說有笑的離去。
鳶兒和白影緊跟在其身後,扮演好侍女的角色。
一旁的修士們見狀,皆議論紛紛。
“那白衣青年是誰啊?居然給柳大公子甩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