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華總的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還是他請求公司幫忙約歌的時候。
沒想到才過幾天。
再一次“有幸”見到。
“在你來之前呂水剛剛和我說過，近期他手下的範思琪也要做宣傳。”
“你剛剛口中的那位，畢竟不是咱們公司旗下的。”
“兩相對比，我沒有理由放著咱們的藝人不管，去為一個外人宣傳。”
“那……那這個宣傳我們團隊來做，韶函新歌的宣傳由公司來，沒有問題吧。”
“一來韶函是公司旗下的藝人，二來韶函已經很久沒有發布新歌了。”
這……
呂水聳肩攤了攤手，表示：“沒有聽到剛才華總說嘛，琪琪馬上也要發布新歌，如果一起宣傳的話，隻怕是效果都不好。”
“這件事情總要有個先來後到吧？我勸你還是不要讓領導繼續為難了，你說呢？”
“你！”姚碩氣的無言。
但他的這一番話說的又沒毛病，就算是想反駁，也沒有角度。
華總看了一眼姚碩，點了點頭：“呂水這話說的沒錯，不如這樣，你讓韶函先等等，等思琪宣傳的勢頭過去之後，馬上著手為韶函做宣傳。”
等？
就算他等得了，這首歌等得了嘛？
就算歌等得了，陳安那邊又怎麼交代呢！
他不甘心。
不甘心這樣好的歌被人白白無視。
再爭取一下！
“華總，您相信我的眼光，在當今市場上沒有一首這樣風格獨特的歌，這首歌一旦上線，一定會火爆全網，我有這個信心！”
誰都沒想到姚碩能夠因為一首歌，激動成這番模樣。
華總心中忍不住有些動搖。
可他的確先答應了呂水，如果現在變卦的話，免不得被人說偏心。
作為公司領導，最怕的就是和手下離心。
更何況如今範思琪的勢頭要比張韶函更猛。
一個是前途一片大好。
另一個是前途未知。
華總隻是普通的領導，並非賭徒。
“姚碩，不管怎麼說，確實是呂水比你先來談宣傳的事情，萬事總有個先來後到，我若是現在變卦，也說不過去。”
“可……”
“好了，就這樣吧，我手頭還有好幾份文件沒有看呢。”
話說到這份上，就差開門趕他出去了。
姚碩就算情商再低，也聽得出來華總的意思。
“哼，一個外麵討來的詞曲，能好到哪裏去，能和公司專門找創作人做的歌相比嘛？”
“我如果是領導，我也不敢賭啊。”
“再說，你不是總說自己的能力強嘛，那你就自己去想辦法啊。”呂水拿著文件夾，走到姚碩的麵前，嘲諷的說道。
“敢不敢打個賭！”
姚碩本想就此作罷離開。
沒想到呂水竟然順勢踩在他的頭上作威作福。
那他幹脆也不客氣，冷冰冰的看向呂水。
“打賭？”呂水譏笑一聲，“行啊，我這人最好成人之美了，你既然不怕丟人，我當然要成全你。”
“你想怎麼賭。”
“就賭範思琪的新歌熱度高還是張韶函的新歌熱度高。”
“好，賭注呢？”
“輸的人無條件答應對方一件事情。”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