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澤禮孟川隻好結伴離開。
畢竟他們已經受罪太久,實在是不願意再當觀眾了。
留下來的虞夏,最終沒有當成觀眾,而是被池老爺子拉著對弈去了。
池老爺子雖然已經越發無賴,但是麵對著未來孫媳婦,他還是克製了一番,認認真真下了。
裴老爺子也不想在孫女他們麵前,對著未來孫女婿耍賴,忍得格外辛苦。
在這種情況下下,孟老爺子也突然有了偶像包袱,隻是麵對的是早就知道他的孟仰,還是繼續悔棋,隻是不那麼囂張罷了。
池老爺子其實本身就是下棋高手,要不是因為裴孟兩位老爺子,他也不會變成臭棋簍子,如今麵對著虞夏這樣的高手,倒是找回了昔日下棋的感覺,和跟裴孟兩位老爺子是不一樣的感覺。
還挺過癮的。
相較之下,裴老爺子實在是痛苦。
他早就習慣的事情去改變,真是要要了他的老命。
就在他難受之時,發現池宴居然悔棋了!
孟老爺子眼睛一亮,給池宴一個讚賞的目光,立刻開始瘋狂悔棋模式,快樂又回來了。
和孟老爺子下棋就跟和小孩子玩鬧似的,孟仰還能分心去看池宴虞夏的情況。
他不禁鄙夷了池宴一番。
心機的狐狸!
不像他這麼正直!
不過看池宴也這樣,過於痛苦的孟仰也開始耍賴,竟然和孟老爺子棋逢對手了!
因而,等到裴澤禮和孟川回來,看見的就是淡定優雅的虞夏、池宴和池老爺子,一臉狡詐得意的孟老爺子,以及正在吵架、互相鄙視的孟老爺子和孟仰。
裴澤禮孟川:“……”
真的好丟臉啊!
他們倆哭笑不得,嫌棄地遠離孟老爺子他們,湊到了虞夏和池老爺子身邊。
正好他們也結束了對弈。
池老爺子摸著胡子:“夏夏真是高手,前浪推後浪啊!我老頭子一定苦學,下次打敗你!”
虞夏微笑:“老爺子也很棒了,我運氣好罷了。”
池老爺子越看虞夏越喜歡。
裴澤禮和孟川偷摸著和虞夏說話:“這是咋回事?咋要打起來了?”
虞夏鄙視地看了他們一眼:“大哥和姥爺是在玩鬧罷了,像你們這樣隻知道去玩耍的人,當然是不理解的。”
裴澤禮孟川:“……”
“好啊你虞夏,你學壞了,你居然這樣說你最親的哥哥!”
“都是你裴澤禮,都是你教壞的!”
這兩人險些又要打起來。
說“險些”,是因為孟老爺子和孟仰要打起來了。
當然,是孟老爺子單方麵的。
“孟仰,你又耍賴!”
孟仰一臉無辜:“我是學您的。”
迎著所有人的視線,孟老爺子老臉一紅:“荒唐!胡說八道!”
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他也不能直接說出口啊!他老頭子的麵子往哪裏放!
剛和池宴結束棋局,被哄得高高興興的裴老爺子也一臉無奈:“是啊老孟頭兒,你真是的,做事實在是不穩重啊!不像我,和池宴下的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