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閑輕撫著千暖的後背:“暖兒,你離開的這些天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真的好擔心你,那一晚你不告而別,我還以為你這是把我睡了,人跑了呢。”
千暖輕捶他的胸口:“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是那種玩弄感情的人嗎?”
“自然不是,我隻是害怕……”
千暖知道沈閑這樣說,其實是想問和親之事。
不過,他有點膽小,害怕她生氣,他沒有選擇直接開口問,而是選擇了另一種委婉的方式。
他們之間有些沒說開的事,千暖覺得就趁此機會,挑明了說,總比以後有了矛盾,舊事重提,大吵一架,從而傷了感情好。
畢竟,兩人搭夥過日子,經曆那麼多事,稍有不慎便會陰陽兩隔,能走到現在實屬不易,若不好好珍惜,努力經營,豈不是誤了這來之不易的緣分。
千暖和沈閑都是心思敏感之人,他們總能察覺到彼此情緒的波動。
“暖兒,我……”
“你別說話,我來說。”
千暖捂住沈閑的嘴,她向他講述了為什麼會不告而別,以及這些天她的遭遇,更重要的是,她向他解釋了和親之事,實在是迫不得已,並非她的本意。
沈閑抱住千暖,親了一遍又一遍,他沒想到她吃了那麼多苦,自己反而還誤會她。
他以為她願意和親,是心裏已經沒有了他的位置,沒想到是被歹人威脅。
沈閑現在真的很自責,當初就不應該貪戀那一刻的享受,他當時若是告知她,他的身份,說不定,他就可以利用這重身份幫她的忙,不至於讓兩人異地分隔那麼久,承受思念之苦。
“暖兒,這事兒都怪我,若不是我故意隱瞞身份,你就不會受那麼多委屈,還有這次和親,我逃婚讓你丟了臉麵。”
千暖眼含笑意望著沈閑。
這家夥眼中竟然還帶著淚花,當真是個小哭包。
“笨蛋,這事兒怎麼會怪你呢?你隱瞞身份是為我好,況且,你又不知道和親的人就是我,你逃婚不就是為了去找我嘛?這些我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真的嘛?”
“當然是真的了,沒有比這更真的了。”
“那?”沈閑摟住她的小蠻腰,滿懷期待的問道:“你是不是可以再獎勵我一次?”
“……”
千暖毫不猶豫,直接推開了他,若是再來一次,還那麼長時間的話,別說白天下不了床,就是三天她也下不了床。
這是對沈閑能力的極大認可。
“你給我滾蛋,繞了那麼一大圈,原來在這等著我呢。我現在很累,這次先欠著,過兩天再說。”
沈閑一臉壞笑道:“說?不是幹嗎?”
“你!”
千暖握緊拳頭,咯咯作響。
沈閑擔心她動手打他,立刻握住她的拳頭,開始求饒:“別生氣,別生氣……我開個玩笑,我知道你今天很辛苦,很賣力,我忍一忍,養精蓄銳,過兩天再幹。”
“沈閑!!!”
千暖小手一用力,沈閑下身一緊,不用說也知道,這是被握住了命運的根。
“鬆鬆鬆……鬆手。”
“還敢不敢油嘴滑舌?”
“不敢了。”
“你如若再敢呢?”
“我若是再敢,就,就三天不碰你。”
“三天?!”
沈閑見她似乎對這個保證不滿意,便頗有點撒嬌意味道:“暖兒,三天已經很長時間了,我總不能說三十天吧。你現在陪在我身旁,若真那麼長時間不讓我碰你,我肯定會憋壞的呀。”
千暖仔細一想也是,他若真是三十天不碰她,他憋壞暫且不說,她肯定也受不了。
前些天,她不就想他想的睡不著覺嘛。
這其中的滋味,確實不好受——輾轉反側,徹夜無眠……
“行,三天就三天,今天睡覺,三天後咱們再戰。”
“暖兒,你真好。”
千暖擁入他懷中,鼻子貼近他的胸膛,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可是隻要一遠離,便會聞到所謂愛的氣息。
“這床上的東西,不管是鋪的,還是蓋的,亦或是穿的,全都是味兒,明天肯定不能再繼續用。”
“那就再換唄,多大點事兒。”
“我的意思是,這氣味那麼大,丫鬟若是聞到,真是羞死個人。”
沈閑大為震驚道:“你還會羞?”
千暖聽了這話,頓時漲紅了臉:“你!你什麼意思啊?我也是個姑娘家好不好?這種事當然會羞。”
沈閑就樂意拆她的台。
“我第一次和你睡覺的那晚,你可一點也不羞哦,我連點餘地都沒有,實在丟人。還有這次前半夜,如狼似虎,我生怕你把我生吃了。”
千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