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兩個人沒有關係,會那麼晚了還留在沒人的教室裏麵親親我我?你還一次兩次的坐在他的車後座?既然沒有關係,一路上還摟著他的腰那麼親熱?沒有關係,你會隨便讓一個男人一次次的摟自己的腰?那個叫陸陽的不是你們學校出了名的討厭女生,為什麼對你就這麼的特別?你不要把別人都當成傻子好不好?軼哲劈裏啪啦的說了一通。

子欣認真的聽著,慢慢的消化軼哲所羅列出來的“罪證”。軼哲見子欣聽了之後,不僅沒有辯駁,反而一言不發,就更加肯定自己所說的是事實。心裏的憤怒就更加的洶湧澎湃,你現在沒話說了吧?那就請你馬上離開。我希望明天醒來的時候不要再看見你。

子欣仔細的分析軼哲所說的每一句話,他說陸陽摟自己的腰,她可以理解,因為就剛才的形勢,軼哲肯定是看到了。可是他怎麼會看到自己在回來的路上摟著陸陽的腰呢?明明在快到小區的時候,自己就沒有摟著他啦?他說自己一次兩次坐在陸陽的車後座,今天這樣隻能算一次啊?哪裏來的兩次?他還說什麼在沒人的教室親親我我?還有,他今天第一次見陸陽又怎麼會知道陸陽討厭女生呢?

子欣在腦子裏快速的回放,試圖找到與軼哲所說的相匹配的畫麵。在認識軼哲以後,唯一一次與陸陽單獨接觸就是前幾天找陸陽請教物理題的那次,加上後來陸陽送自己到車站。可是軼哲又怎麼會知道?難道那天軼哲也在場?再仔細一想,軼哲好像就是從那天開始跟自己鬧脾氣,冷戰至今的。

如果以上的假設成立,那軼哲了解陸陽是怎樣一個人也就不奇怪。可是軼哲又怎麼知道剛才回來的時候,自己摟著陸陽的腰呢?對於這點子欣有些想不明白,但這個已經不再重要,因為當子欣把一切串聯在一起的時候,心情反而變得開朗起來。

喂,喂,喂,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軼哲已經喊了子欣半天,剛才是傻傻的完全沒反應,現在突然笑起來,把軼哲嚇了一跳。

你過來,我有話要說。子欣對軼哲勾勾手指。

你又要玩什麼花樣?剛才裝可憐,現在要裝瘋是不是?軼哲皺著眉,不明白子欣耍什麼把戲,但是還是不由自主的走過去。

你站那麼遠我怎麼說?子欣坐在沙發上,示意軼哲把耳朵靠過來。

軼哲心想,我就看看你到底要玩什麼把戲。他順從的把耳朵湊過去,他不是我男朋友。子欣用吹氣的聲音說。

他早就猜到子欣會說這句話,可是現在“證據確鑿”,他哪裏會相信。既然她要說的就是這個,也就沒什麼好聽的。軼哲剛想站起身離開,誰知子欣突然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你要幹什麼?軼哲的話還沒說完,子欣已經用嘴封住了他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