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親自找了個擴音的鐵皮喊話筒朝著還準備負隅頑抗的叛軍喊道:“叛軍的兄弟們聽好了。我是施泰因大公屬下,加利爾侯爵軍團的軍團長。旁邊全都是我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我現在以國王的名義命令你們,放下武器,還有活路。若是硬抗到底,休怪我重炮無情!”
“你放屁。。。加利爾軍團才沒有什麼重炮呢。有種的就朝爺爺的頭上打,不打你就是個臭孫子!”
不一會兒,裏麵傳出來一陣讓加利爾侯爵非常不爽的話。
“你他XX的,給你臉不要了?來人,信號彈!”加利爾侯爵惱火的說著。說完,一旁的軍士遞上了一把信號槍。
耀眼的紅色信號彈光芒將建築映得通紅。港外停泊的海神號,海倫娜還在生著悶氣。結果突然發現有活了,立馬拿起話筒喊道:“全炮,瞄準信號彈標記的建築。給我夷為平地!!!”
原本收到信號彈,隻需要一門火炮相應的情況。聽到海倫娜不知道突然怎麼了,卻要求所有火炮同時開火。對於命令,他們總是得不知不扣的執行的。
很快,一枚枚炮彈被送進了炮膛中,也在快速的被火藥推動,射向了那座被信號彈標記的建築。
一開始,拿到信號槍呼叫炮擊的加利爾侯爵還沉浸在看炮彈落在那座建築上的爽快感中。很快便感覺好像不太對了起來。
說好的隻有一座炮台兩門火炮開火,怎麼突然一下變成四座炮台八門火炮開火了。密度暫且不說,看樣子自己如果不打一發綠色信號彈,那邊的艦船估計是真的會將這座建築夷為平地吧。
加利爾侯爵正想著。第二輪,第三輪的炮彈已經砸了下來。高爆裝藥的彈頭在建築外爆炸開來都還算好的。可是總有幾顆炮彈沿著建築被炸開的缺口飛了進去。一時間爆炸聲混合著慘叫聲不絕於耳。
加利爾侯爵這才想起來,是時候打出綠色信號彈了。隻可惜,他又慢了一步。
信號彈升空的同時,第四輪和第五輪炮彈已經落了下來。在滾滾的濃煙與激蕩的塵土當中,那座被叛軍用來抵抗他們的建築真的被夷為平地了。
等到化作齏粉的灰塵被風吹散,隻剩下了一個焦黑且淩亂的平地。還有被爆炸時產生的衝擊波送到馬路上的比較大塊的磚石。
加利爾侯爵此時也已經變成了灰頭土臉的樣子。看了看夷平的建築,又看了看外海上飄蕩著的船隻,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而坐在卡文特鎮指揮中心中的雷恩則是突然感覺到了什麼一樣,看了看地圖上的標注之後,又感覺不到哪裏出了問題。各方麵的情況都在按照雷恩的計劃進行著推進。就連代表著黑珍珠號的船型標記,也被雷恩推到了萊茵河的位置中。
從圖上來看,代表阿爾卑斯軍團的旗幟插在了橋的北麵。不過一旁觀戰的施泰因大公也不知道,為什麼阿爾卑斯軍團一直沒有動靜。
行至中午,從法蘭港城中撤出來的叛軍殘兵。再一次逃過了一次加利爾軍團的追擊後停了下來。
他們撤出來之際,並沒有完全沿著萊茵河而行,本來想著前往烏爾鎮躲避,結果碰上了在道路旁伏擊的加利爾軍團。同時,也確認了烏爾鎮已經被加利爾軍團攻陷,這才放棄了前往,轉而向沒有聽到潰敗消息的安卡拉鎮前進。
不過現在,他們終於遇到了從安卡拉鎮出來迎接他們的阿木爾軍團。畢竟同屬一個陣營,被火力強大的阿爾卑斯軍團擊敗,並不可恥。而且他們為了對抗後續到達的皇家鐵騎軍團,還需要大量的兵力。
隻不過,他們的彙合還得問問阿特拉斯帝國的軍團同意不同意。
道路兩旁的樹林中突然響起了一陣槍聲。早就對伏兵恐懼得無以言表的法蘭港方向叛軍直接變成了潰軍,衝向了正在結成戰陣防禦埋伏的阿爾木叛軍軍團。
沒有高級的指揮員在場,兩支隊伍頓時便都被衝散了起來。道路的兩端也同時出現了隸屬於施泰因軍團的鐵騎。短停了一陣之後,便有噴射炮發射出鐵質的彈丸,打在了慌不擇路的叛軍周圍。
“立刻放下武器投降,否則殺無赦!”得到計劃的艾倫施泰因一開始都不明白,明明自己也在隻有數百人的數量,為什麼卻讓他在兩個軍團合流的時候對其發起進攻,眼前的實際情況卻是讓他大跌眼鏡。
逐漸被瓦解的戰鬥意誌和被潰軍衝散的戰陣,讓阿爾木叛軍軍團的士兵一下子發現,被施泰因軍團直接給包了餃子一樣,突圍不能了。隻能將手中的武器無力的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