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還是不太擅長說謊呢。”雷恩眯著眼睛壞笑著接近了海倫娜,然後將她拉到了旁邊的座椅上。
“實不相瞞,你這所謂的艾蘭交際舞不僅是我會。小安和小靜都會,而且比你跳的還好”雷恩說完,海倫娜聽著非常惱火。想說些什麼,卻被雷恩再次搶先。
“首先是大門外所謂的賓客,雖然沒有顯露出來,但是基本上人手都揣了一把武器。唯獨要對我,雪狼和小靜搜身。這我就不明白了,難道他們知道我是三一重工的設計師,隨手攜帶各種小玩意兒?”
“其二。這個宮殿裏麵同樣荷槍實彈的保鏢和仆從,還有用奇怪的姿勢握刀的廚師,別告訴我你們艾蘭的廚師都是反手拿刀,最好也別告訴我這些都是用來防我的。”
“第三。舞池地板下麵的,是什麼機關麼?地板被舞娘的赤腳踩出了和金屬觸碰的動靜。。。所以,海倫娜姐姐。。。你該告訴我這裏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聽著雷恩說完,海倫娜更加慌張了。遊離的眼神和不斷加速的脈搏基本上等於告訴了雷恩實情。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個大概了。想把我關在這兒,榨取我所有對你們有用的知識。至於我的小命,隻怕是難保得下來吧?”
“不會的,他們不會傷害你的。我用性命發誓!”海倫娜近乎歇斯底裏的喊了出來。碧藍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來的是真情的眼淚。
“嗬。。。真是。長見識了。明明可以合作,非要用這種手段?還好我吃的是他們剛才人吃過的蛋糕,不然我估計,裏麵被下了迷藥吧?”
“不!有我在,他們敢!”
“你還對你的家人心存幻想?估計他們已經連你一起賣了。”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雷恩回想起自己母上那一手廣而告之,就讓天平家遺臭萬年。要是這個時候再爆出什麼新的問題,估計天平家就得從艾蘭除名了。
“你們家好像還跟梵蒂斯教國有商業往來?”
“不可能的。我們家族的生意一直都是。。。”海倫娜突然想到了什麼,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看你的反應,我相信這次沒你的參與了。不過,外麵的人這會兒。。。已經把雪狼給抓走了吧?”
安靜的房間裏,除了雷恩的呼吸聲,便是海倫娜的小聲啜泣。
這個時候,大門被敲了兩下。渾身浴血,宛如殺神般的小靜,一隻手用一塊白色的桌布擦拭著另一隻手上的手槍,用手肘頂開門走了進來。
“報告,主人。所有拿著武器的人都解決了。”
“你沒事吧?”
“他們都太弱了。”
“雪狼呢?”
“守在大廳門口在。”
“小靜我們走吧,此處不宜久留。。。你也是,姐姐大人。”
不過海倫娜這會兒並沒有心情回應雷恩,畢竟那是被親人背叛的感覺。不顧海倫娜的抗拒,雷恩將其扛在了肩膀上,然後才走出房門去。
走出那個房間,除了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薩拉然樂隊和舞娘,基本上所有原本還安然在大廳中歡聲笑語的賓客,此時全部橫七豎八的躺在血泊當中。
雷恩隨手檢查了一個一臉震驚的廚師長,手腕處熟悉的梵蒂斯教國的標誌躍然出現。既然這裏有教國的參與,那麼必然沒有什麼好事。這是阿爾卑斯小時候給雷恩講得一個睡前故事。
雷恩隨即掏出藏在胸口處的手槍,插在兜裏,以便更快的掏出。然後從一旁另一個警衛的屍體手中奪來一把拉栓步槍。稍作檢查,又準備從另外一具警衛屍體那裏獲得子彈。
異變突生。趴在地上的薩拉然女人悄然起身,手持一把非常短的匕首,越過被放在地上的海倫娜直衝向雷恩。
雷恩原本還想著,這種雕蟲小技還敢在他麵前班門弄斧。可沒有想到的是,海倫娜卻站了起來,擋在了雷恩身前,匕首直接刺穿了海倫娜潔白的衣物。
雷恩想都沒想直接將手中的步槍掄起來砸在了那舞娘的身上,隨後順勢將步槍扔掉,掏出手槍直接一梭子全部打在了那舞娘的身上。
雪狼和小靜見狀也是心下一緊,讓雪狼繼續壓製門外的進攻的同時,不管趴在地上的薩拉然樂隊是否也是刺客,直接清空了手中武器的彈夾。
雷恩則是趕緊將一旁能夠收集過來的桌布按在了海倫娜中刀流血的後背,一邊拍打著海倫娜的臉,讓她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