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過去,便看見二號和海倫娜,還有他的兩個陸戰隊營長也在,正朝著那邊走去。眼見雷恩過來,二號又連忙過來報告道。
“主人,又是白天那幫江湖老油條來了。還不知道從哪裏綁了個我們的人。”二號神色慌張的將情況講述給了雷恩。
雷恩聽完,隻是讓他們幾個先不要急著動。因為他看見那陸戰隊的二營長,正迎著那幫異獸獵殺隊的傭兵走了上去。
“你們領頭那家夥呢?好像是叫什麼代理團長的,讓他出來說話。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和我談條件?”
五大三粗的傭兵,一隻手抓著身上被五花大綁,嘴裏塞著一團什麼的迷彩服士兵,宛如抓著小雞的雄鷹一般。另一隻手上則是握著一柄鋒利的匕首,不停的在那迷彩服士兵的脖頸處比劃。
“哼。我還想問你算個什麼東西呢!我乃阿爾卑斯軍團海軍陸戰隊二營營長費迪南德。今晚的守備由我負責,爾等要是懂行,速速把人放咯。”
盡管傭兵的氣勢磅礴,這二營長卻宛如海浪中巍然不動的礁石,看得遠處的雷恩朝著他的方向連連點頭。
“正主不在,你要是說得上話也行。這個小家夥的命,換你們手裏的一塊母體晶核。”
“等等等等。。。敢問閣下哪個山頭的。自報家門都不會,也敢出來狺狺狂吠?”
“你!!!好。記住了,你爺爺我是拉莫瓊斯財團下屬,金山異獸獵殺隊的。爺爺大名叫希姆萊,你這小子給爺爺記好了!”
即使被二營長刺激到血壓飆升,這希姆萊依然沒有把手中的匕首刺入那迷彩服士兵的脖頸。
雷恩非常確定,這貨看上去蠻橫無理,實則也是忌憚夜幕下瞄準著他的機槍大炮。
“好好好,希姆萊大爺是吧?那你堵著他的嘴,他又怎麼能證明是我們的人呢?”
這二營長沒有直接回應那如土匪般希姆萊的條件,而是繼續不露聲色的拖延著時間,消耗起了他的耐心。
“二營長大人,我是三營一連的通訊員,識別號幺兩洞四。剛剛檢查電話線的時候,被。。。”小兵的話還沒說完,那一團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的布團被塞回了他的嘴裏。
“怎麼樣,這下總是你們的人了吧?不過,你爺爺我的耐心被你們耗完了。想要你們的人,就順便再加一顆母體晶核吧!”
不知是興奮還是貪婪,讓那叫做希姆萊的傭兵舔了舔嘴唇。甚至他還看到了若隱若現的光影下,海倫娜與他的護衛正在交頭接耳著什麼。
“主人。。。屬下安排不力,還請主人。。。”三營長聽完那小兵的自報家門,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趕緊跑到雷恩麵前,一邊說著,一邊就要跪下。
卻是被雷恩眼疾手快,不輕不重的一腳蹬住,沒跪得下去。
“毛病。二號,回頭讓他們改改這破毛病。”
雷恩說完,把腿放下。然後拍了拍那營長胸前的泥土,示意他在一邊站著就好。
雷恩的話是鐵律沒錯,可總是有些人明知他不喜歡被人跪著,卻還是下意識的會這樣做。也就隻好繼續要求他們的頂頭上司,來給他們治一治這個毛病了。
“這個事兒,二號你可有應對之法?”雷恩挑了挑眉,心情不悅的樣子在場是個人都看出來了。
“依我看,不如。。。”二號說著,做了個指著天的手勢,意思應該是說,上報到誰手裏去。
“本來想給姐姐大人看看這奇觀,沒想到讓姐姐大人看笑話了。”
眼見海倫娜走了過來,雷恩撅著嘴,表示不滿意的對著二號緩緩搖了搖頭。
“拉莫瓊斯財團,是波茲南的那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