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戰術素養的海軍陸戰隊,和當初盲目進攻倫因城內的近衛軍團不同。
除了不會貿然前進之外,大量的使用炸藥與坦克直射,對建築進行著一定的破壞。從而使士兵能夠從一座肅清完畢的建築中,直接前往了下一座建築。既不上街,也不離開建築。
遭遇城內的路口,必然會讓步兵先進行試探。然後才會讓坦克跟進,對所有還在還擊與開火的窗口或掩體,進行直瞄射擊。
至於奧斯陸城。原本駐紮在城中與周邊的兵力,不是被派往了奧本羅城進行支援,就是與他們的索爾神王一起去攻擊哥本哈根城了。這才導致這座城裏,目前隻有一個衛戍軍團的存在。
可天天養尊處優,加上都是些有權有勢的少爺。這個樣子的衛戍軍團,又怎麼能和武裝到牙齒,喊殺聲衝天的陸戰隊四營與空降兵營的對手呢?
空降兵營剛剛完整集結完畢的一連,就在前往奧斯陸城西門方向,與前來探查情況的克萊衛戍軍團中,其中一個大隊交上火了。
輕機槍與榴彈發射器的組合,直接讓這個大隊的少爺們頭一次領教到了,什麼叫做火力不足恐懼症。
原以為有兩輛鐵騎的開路,給了這群克萊士兵們極大的自信,卻沒想到。馬路上的反坦克地雷,與路邊樹林裏突然冒出的密集交叉火力,將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
鐵騎剛要掩護步兵,向打來密集火力的方向攻擊,被早已偷摸到了近前的傘兵,用“鐵拳”火箭筒在車體上打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孔洞。
高溫的金屬射流,瞬間便突入了其中,將鐵騎裏麵的乘員灼燒而亡。
眨眼間,兩輛令克萊帝國士兵無比自信的鐵騎,便冒出了刺鼻氣味的濃煙,沒了動靜。
即使他們保持著所謂的榮譽感或是職責。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皆是徒勞。
奧斯陸城北麵登陸的海軍陸戰隊,同樣沒有令人失望。
八門281毫米主炮用了僅兩輪齊射,便將十來米高,六米厚的奧斯陸北麵城牆擊毀了一段長達二十多米的缺口。
連帶靠近城門樓的半座城牆塔,也被炸塌了半邊。隨即八號立馬命令全艦隊,停止對奧斯陸城中開火。
並隻讓四艘不同程度受損的驅逐艦,抵近港口對奧斯陸城內,正在巷戰中的自己人提供火力支援。
見此情形,陸戰隊四營其中一個連隊,很快便趁機衝了進去。將還沒有來得及布置掩體和防禦的克萊士兵,盡數俘虜。
可城內依然遍布的克萊士兵,依然在進行著節節抵抗。即使距離他們的行政中心,也就是城主府隻有三個街區了。
作戰時間九時五十五分。
陸戰隊一團與古蘭朵誌願軍,第一批攜手攻入了奧本羅城的城主府中。
奧本羅的城主在進攻前的炮擊中,不幸被一枚105毫米火炮發射的榴彈擊中。
失去了指揮員,數百名防守在城主府中的克萊帝國士兵。在城主副官的帶領下,向陸戰隊一團二營的指揮員投降。
十分鍾後,奧本羅城內便再也沒有響起,任何槍炮的聲音。而城外負責攻占切爾斯鎮的納爾維王國一團的戰鬥,依然還在繼續。
集中了軍團本部二團與陸戰隊一團的所有火炮,卻依然沒有拿下這座城鎮,讓指揮員齊格佛裏德團長非常納悶。隨即,他便帶著幾個親衛一同來到了前沿。
數十個陣亡士兵的遺體,和一輛冒出滾滾濃煙的三號坦克,正橫七豎八的躺倒在鎮子的門口前。
雖然這個鎮子上並沒有任何城防係統的存在。恰恰也正是沒有的關係,給不明情況的進攻方帶來了巨大的進攻難度。
雖然後來從但澤走廊起飛的戰機,對這個鎮子上又進行過了一輪空襲。卻沒有給鎮子上的建築造成什麼非常大的破壞。
濃煙散去,齊格弗裏德這才站在掩體後向著鎮子裏定睛看去。
裏麵茅草屋和木製建築,十有八九都已經受損或起火。克萊士兵準備的沙袋與土工掩體,大部分也被炸得變了型或者幹脆外翻了出來。
可其中幾個,被克萊帝國士兵作為火力點的石磚製建築,卻是猶如泰山般巍然不動。
兩個上前觀察的偵察兵剛一上前,便被那石磚製的建築中,隱藏的克萊帝國士兵給攻擊了。
零散的步槍聲,與子彈打在他們作為掩體的樹木上。將兩人嚇得一路小跑,回了他們隱蔽的掩體當中。
“看清楚了麼,裏麵什麼情況?”跟在齊格弗裏德身旁的海軍陸戰隊軍官招了招手,讓那兩人過來說道。
“顧問。裏麵。。。至少三挺重機槍。。。還有。。。好幾個穿著戲服的家夥。”
“戲服?你們說的,不會是女武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