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莊迦城,生在莊家這樣的名門之家有多少的無奈是由那一層名曰“名門之後”的璀璨光芒所掩蓋的了?家族裏的每一個成員都是由名校畢業,即使不是俊貌不凡那肯定是才高八鬥的了。爸爸,從來沒有愛過媽媽吧。當然在以前或現在大家族裏的男人都一樣,三妻四妾很正常。在30多年前,爸爸和媽媽就因為家族利益而結合。婚後的第10年二太太何意如進門了,因為爸爸答應把公司10%的股份寫到她的名下。二太太很美,不是一般人美得那麼俗而是美得像蝴蝶一樣的女人。記得那時我才5歲,爸爸那時牽著我和大哥大姐的手指著二媽說“那就是你們的二媽”。大哥和大姐很不開心,大哭地說“我們不要多一個媽媽。”二太太卻沒有因此而不快,反而把隨身攜帶的手帕拿出來給大哥大姐擦臉並很溫柔的說“永成和舒華不喜歡我嗎?我會變魔術哦。你們看。”話罷,二媽伸出雙手握轉了一張圈張開手,手中出現了兩個小巧的娃娃。大哥大姐感到十分神奇,就不停地拉著二媽再次表演。我一直拉著爸爸的手,爸爸見我對二媽的小把戲不為所動就抱起我說“迦城喜歡二媽不?”“喜歡。”我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在二媽。在二媽進門以來,就一直住在莊家主宅隔壁的梓園。她不可能在住宅住,因為那是我媽媽和爸爸的另一個約定——凡是爸爸的其他太太都不可以在住宅住。
在我5歲,二媽唯一的孩子——庒凱睿出生了,同年小妹莊碧雲也出生了。記得那時,二媽最喜歡讓傭人抱著小弟和她在後花園散步因為她喜歡花,小弟生的十分俊俏白淨十分惹人愛。我常在後花園的花房內和同伴玩耍,有一次和同伴在玩躲貓貓,那時我躲在荷塘邊的一座假山後。天才剛下完雨,草地十分濕滑,我一個不小心就往後仰跌進荷塘,我那時還不會遊泳。我不停的拍打水麵並呼救。那時,二媽在花房剪花,聽到有人呼救就練忙跑出花房見我在荷塘中就馬上跳進水裏救我。那是初冬,荷塘的水冰的很,我感覺有人擁著我上岸大聲呼叫傭人。她一直擁著我,試圖用她的體溫來溫暖我。因為水很冰,我大病了幾天。病愈後卻得知二媽因為救我凍壞了身體不能生育了。因為這事我一直很愧疚,而媽媽和大哥大姐卻十分開心。
到10歲,我被媽媽安排到英國讀書直到23歲才回國。在英國這13年我無不懷戀那日我溺水時溫暖我的懷。在英國讀書期間我戀愛過幾次,身邊要接近我的女人也不少,她們為著莊家二少奶奶的名號不斷地接近我。上床的也不是沒有,畢竟,我是正常男人。但,我在她們身上卻感受不到那時溫暖我的感覺。後來,媽媽告訴我爸爸在外麵有很多女人連二太太也是1年見幾次。爸爸也常不在主宅住了,媽媽也去了美國和大姐大哥一起。
23歲的我帶著經濟學博士和一級榮譽畢業生的光環回到國內,媽媽一直以我為榮。在夏日某一天的中午我回到主宅,主宅內卻沒有其他家人在。我想到花房輕鬆一下,走在去花房的鵝卵石小徑上時聽到有一陣如風鈴般悅耳的笑聲,這一陣聲音使我的心感到很舒服。我順著笑聲尋找這聲音的主人,走到泳池邊。我看到一個身型姣好,皮膚潔白的女人。她身著黑色抹胸式的比基尼,長而卷的咖啡色頭發披在嫩白的玉背。她在看雜誌,似乎感覺有人在看著她,她便抬起頭對上了我的眼。果然是美人,雙眸如清澈的溪水,櫻桃小嘴,小巧微翹的鼻子。她開口說話“你是誰?幹嘛一直看著我。”聲音真如黃鶯般動聽。“我是新來的傭人。”我故意不把真實身份說出。“噢,是嗎?那麼幫我把衣服拿到梓園吧。凱睿今天去了美國讀書了,沒人和我一起遊泳了。我也要回去睡睡了。”凱睿?梓園?她是二媽?現在她應該差不多40了吧?怎麼還是像20多歲的女人?“請問,你是二太太嗎?”我試探似的問了她。“嗯,你叫什麼名字?新來的就去我梓園吧。免得被主宅的老傭人欺負。反正梓園也沒有傭人。”她說完把幾本書和衣服放在我手並說走吧。”
梓園
二媽,回到梓園後就去洗澡了。我留意了下,梓園真的沒有其他傭人,隻有傭人每天來打掃清理,完了後就回主宅。我心裏感到十分驚訝,那是我喜歡了10幾年的感覺。她就在我身邊。就在無聲無息中我在梓園以“阿城”的名字在她身邊生活,我們一起笑一起聊天,我們成為了朋友。她還是如回憶中溫暖,從小媽媽就沒有用給予我們三個孩子一絲的溫暖。她和爸爸的婚姻“相近如冰”,從來沒有給予我們溫暖的母愛。我當時感覺到,我的心為二媽打開了。
在一次我為阿如放洗澡水的時候,她從後麵擁住了我。她的柔荑圈住了我的腰,頭貼在我的背上,感覺背上有點濕濕的,她在顫抖,她在哭泣。“為什麼!?他不愛我就把我困在著這個金絲籠裏麵?!為什麼?在我不可以生育後就沒有再和我同房?”她在訴說爸爸的不好,我轉過身把她抱在懷裏,她的柔軟緊緊貼著我的胸膛,她輕輕舔著我的耳垂,她輕聲地說“你是阿城,你是莊迦城。”話罷,就把推進了浴池。浴室內不斷傳出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嬌喘,春色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