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飛馳,付景鴻不想讓梁辰擔驚受怕,所以沒告訴她實情。
當年欺負過梁辰的那三個人,其中一個車禍死了。
另一個被他削去了耳朵,踢斷了命根子。
還有一個,一直沒有蹤跡,他暗訪了好久。
最後調查顯示,那人假冒什麼破導演誘奸小姑娘被抓,判了幾年。
這不,那人出來了。從那時候起,他就感覺自己被人盯上了。
好啊,他還沒去找,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雖然那人隱匿的很好,但他是幹什麼的,當過兵,警惕性非常高。
於是他不動聲色,找人查了才知道是那個人出來了。
當初被他踢廢的小混混,糾結了一幫人跟他混,他們潛伏在他周圍,預行報複。
如果他現在無家無業,他會怕他們?可現在,他上有老下有小,敵在暗,他在明。
於是他派人跟蹤了那夥人長達幾個月,一時又沒發現異動,但他依然沒有放鬆警惕。
這件事他不能讓梁辰知道,更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梁辰對於十幾年前的那件事一直沒有記憶,那夥人也並不知道她就是當年那個受迫害的女孩。
他猜不透那夥人會采取什麼報複行動,為了不讓梁辰受牽連,他同意分居,讓她暫避出去。
如果他猜的沒錯,那人出獄後,一是替他兄弟報仇,二是怕他再找人整他,所以先下手為強。
梁辰分居搬走後,他怕她有危險,便在她隔壁租了房子。
從他租的房子的陽台上,能爬到梁辰那邊,他又偷偷在她的臥室安裝了監控。
那天,他接到一個打進來的電話,接通後,沒有聲音,隻有輕微的喘息聲。
他便知道對方沉不住氣了。
於是他想早點離婚,將梁辰徹底撇開,等他解決了那個未知的對手再說。
他娶薑雲雲,一是圓她心願,二是掩人耳目。
他將計劃給薑雲雲說了,那個傻女人說,“來吧,我一個將死之人,我怕什麼?”
可現在梁辰怕的要死,她坐立不安,看著橫在擋風玻璃前的那把刀,她嚇得手足無措。
“付景鴻,現在是法製社會,你不能魯莽衝動,你知道殺人是犯法的……”
“法製社會能保人人平安嗎,那還得拳頭硬!”付景鴻嗜血的眼裏充滿了殺氣。
“你怎麼還是一點沒變,打打殺殺能解決什麼問題,最後隻能兩敗俱傷。
你到底在外麵得罪了什麼人,為什麼會這樣?”梁辰對他既失望又痛心疾首。
對於十幾年前發生的那件事,她一直沒有想起來,雖然後來知道了,但記憶卻是空白的。
這些年,她也早就忘得差不多了,更不知道付景鴻為她做過的那些事。
付景鴻不僅懲罰了當時欺負過她的男人,還將那個陷她於狼窩的女人整得很慘。
她想不起當年的人和事,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卻不知道付景鴻為了她早已埋下了禍根。
“付景鴻,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梁辰不依不饒。“要不我們報警吧?”
“你別吵……”付景鴻嗬斥她。
他將車子開的就像飛車,到了家裏,兩人分別從兩邊下車,直奔家裏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