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奄奄一息,橫躺在床上,體力不論年齡,隻論性別,她好像才知道,可惜有點晚了。
還有,不要輕易招惹那種悶騷的禁欲男,他平時一本正經的裝,你就配合好了,千萬別揭穿他,否則後果自負。
……
早上,本來還想睡個懶覺的,可女兒鬧騰,哭著找昨天的小木馬,楊琴抱著她來敲門。
她現在有婆婆在上麵壓著,於是立馬彈跳起來,還像之前一樣,衣服沒有,全在床下。
她纏著被子跳下床撿衣服。
一著急,腳沒著地,踩被子上了,整個人像個蠶蛹似的趴在地上。
撿起衣服套上,拉開房門,徐小畫哭的委屈巴巴,“媽媽,我的小馬不見了。”
“讓你爸爸給你刻,我們今天就去買木頭好吧?”她接過女兒,跟著楊琴一起下樓來。
早餐都準備好了,看了看時間,其實還很早,隻是徐小畫一醒,大家都得跟著起來。
楊琴威嚴地坐在餐桌前,看著桌上擺的早點,挑剔保姆做的不好。
洛雲不幫腔,她一邊喂女兒一邊假裝聽不到,偶爾瞟一眼,看到保姆很不服氣的樣子。
那倒是,她不是之前那個保姆了,人家是本地人,平時,洛雲什麼不說的。
她做什麼她就吃什麼,從來也不看她怎麼做。
現在楊琴不一樣了,她的脾氣似乎比沒病之前還怪,有一點事就要挑剔。
嫌保姆沒帶一次性手套,嫌她不講衛生,說她扔垃圾回來沒洗手就燒飯了。
她邊吃邊嘮叨,還提到她原來家裏的保姆,做事是如何的麻利,人是如何的勤快。
洛雲說:“等您回家就知道了,那個保姆早被叔叔給辭了。”
楊琴臉上立刻陰下來,“洛雲,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嫌我住在這裏了嗎?”
“回什麼家,這就是我家,我要跟那個老頭子離婚。”
洛雲一愣,立馬陪笑:“我沒有嫌,千萬別誤會,您生病時就住這裏了,那時我都沒嫌,何況現在呢?”
“再說,您住在這裏,小畫也有人幫忙帶了,我呢,就要忙我自己的了。”
楊琴一聽,眼睛就瞪圓了,“現在老年人都不帶孫子的,那是你們自己的事。”
說完,她想了想還不服氣,“你能有什麼事好忙,不就在家帶帶孩子,做做家務嗎?”
“我?”洛雲嘴角翹起來,“您可能不知道,我現在畫一幅畫能賣普通人上班一個月的工資,要是有時間畫個兩三幅,那比上班掙得多。”
聽她這樣說,楊琴張了半天的嘴,還是閉上了,心想,這丫頭會畫畫,她怎麼給忘了。
就因為會畫畫,兒子還送她去上過學。
徐風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他擦了擦覆在額上的一層薄汗,不由對洛雲另眼相看起來。
看來,他沉睡的這兩年時間,這丫頭改變不少嗎?
“爸爸……”徐小畫咕嚕翻個身,趴在椅子上,用小肚皮貼著邊緣,兩條小腿晃著朝地上試探。
“寶貝慢點。”徐風過來抱起她,先是親上一口,徐小畫也趕緊親爸爸一口。
“女兒就是跟爸爸親。”楊琴說,“要是徐毅當時是個女兒那該多好……”
徐風親了親女兒,將她放到地上,“去吃飯,爸爸一會來抱你。”
他上樓衝了澡又換了衣服下來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