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酒店的床上。
王舒婷驚慌地扯著被子抱在懷裏,望著躺在身邊的男人。
不是付家生,居然不是付家生。
天啊!
季右被身邊的動靜吵醒,睜開眼。
王舒婷披頭散發抱著被子,而自己赤身露體。
他剛要去拉被子,被王舒婷一把扯過來質問。
“你怎麼在這裏,你對我做了什麼?”
“怎麼是我對你做了什麼,是我們做了什麼?看不出來嗎?”季右倒是一副再正常不過的表情。
“季右你……你趁人之危!”
王舒婷氣惱,她的第一次,她想要留給付家生的第一次。
“是你拉著我,不肯讓我走,讓我陪你喝酒,你說你心裏難受,害怕,後來喝醉了又不肯回家。”
“那你把我送到酒店就離開啊,還說不是趁人之危?”
王舒婷在質問的時候,記憶一點點回籠。
是她拉著季右讓他陪的,她說了什麼,天啊,她一定把心裏的害怕和擔心說了出來。
“我,我有沒有亂說什麼?”王舒婷瑟縮著身子,恐慌,不知所措。
季右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朝身上套。
“我不知道是不是亂說,反正說了很多話。”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回頭看床上衣衫不整的王舒婷。
這個讓他苦苦追求的女孩,一心隻喜歡付家生的女孩,我看她以後還怎麼去喜歡。
不過他很感激付家生的君子行為,沒有碰過她,否則,這個王舒婷會輸得很慘,他決不會負責。
“那我說了什麼?不對,你為什麼要留在酒店房間,你就是想趁機,季右,我,我告訴家生你……”
一向潔身自愛的王舒婷,她有著驕傲的資本,除了喜歡已婚男人以外,她自認品行絕對高尚。
就算喜歡付家生,那也是在他結婚之前就喜歡了。
可這個季右怎麼能這麼輕易就得到她,怎麼能?
想到這,眼淚在眼裏憋的難受,最終衝破眼眶滾了出來。
“告訴家生什麼?你是他什麼人,好啊,你告訴他吧,想讓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嗎?”
“季右,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已經夠難過的了,你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我……”
看著這個平日高高在上的女孩,拒了自己那麼多次,他跟父親幾次上門求親被拒,臉都丟光了。
想起這些,他又氣又恨,現在看她這樣,不堪一擊又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裏莫名好受起來了。
“我是男人,我也喝了酒,你一直說難受,我怎麼知道你是身體難受還是心裏難受,就安慰你嘍!”
季右走到床邊的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他淡然道:“你說怎麼辦,現在咱倆都失身了。”
“你……”王舒婷被氣得噎住了。
男人算什麼失身啊,真是聞所未聞,難不成他也是第一次?
男人有第一次很光彩嗎,枉他還說的振振有詞。
看出王舒婷的心思,季右一臉委屈。
“你那什麼表情,我很自愛的,被你一夜奪去清白,居然還一副找我算賬的樣子,幹嘛,不說男女平等嗎?在這件事上也是一樣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