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凰解說完,九寶的麵色一點點恢複,“那…那先拜別人為師,不就是學院弟子了麼?”
神凰斜睨了他一眼,“你可想好,這拜了師就不能改了,瀟朦在學院裏是什麼地位,其他人又是什麼地位,你還是先去打聽打聽吧,完了,再回來跟我說,你到底要想要拜在誰的門下。”
九寶憋紅了一張臉,魏瀟朦的名頭他是聽說過的,他娘也曾提起過多次,還曾跟自己說過,如若拜師,一定要拜在她的名下。可…可她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自己就算真拜了她當師傅,這以後能有空教導自己麼?
皺著臉的九寶看都沒看,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哎呀!臭小子你眼瞎呀,壓著老娘的翅膀了。”
烈雀的嗓子都快喊劈叉了,驚的九寶猛然跳到牆邊。貼在牆上,一臉驚恐的看向床上。
而此時,被九寶惦記著要拜師傅的那位,又去了哪裏呢?
幾日前,零星的幾波仙兵,逃離了包圍圈,直直的奔向了仙門方向,可哪裏想到,離著仙門還有半裏路時,鋪天蓋地的絕殺法陣,把馬上就要逃脫升天的仙兵們瞬間轟了個幹淨。
當仙尊那所謂的分身再次回到仙宮時,對著剩餘的幾個仙將吩咐道:“你們都是本尊一手提拔的,現在仙君的那方勢力,已經拔除了一半,至於氏族裏還有多少人與他同一陣營,都給本尊揪出來。”
“得令!”
人界大戰過後,人人向往的仙界,又刮起了更加慘烈的腥風血雨。
明麵上曾跟仙君一同出入過的氏族族長,此時都已經成了階下之囚,家中產業罰沒,而修為有成的族中子弟,也被仙將們一並拘押。
一時間,整個仙界的這些人,終於明白了仙尊與已經隕落的仙君之間的齟齬。
腦子靈光些的,由族長出麵,與仙尊結了血誓,將身家性命都表了忠心。另一些,則頑固不化,被整個滅了族。
奇怪的是,這些剛剛被放回家的族長和族中子弟,他們前腳進門,後腳就有人拿著血誓玉牌找了過來。
沈家族長看著院子裏有些麵生的少女,問道:“姑娘,這血誓是我沈氏一族與仙尊所結,為何會在你的手裏?”
女子右手握著玉牌邊沿,輕輕的拍打在左手掌心上,“這個你不用管,我來是想用這血誓玉牌跟沈家族長換幾樣東西。”
“奧?”沈家族長看向女子手中玉牌,頓時腦中靈光一閃,“姑娘快請,屋裏說話。”
沈家族長與女子並肩進了議事的堂屋,族長見女子笑而不語,且眼神總往侍女那兒瞟,隨即揮了揮手,又吩咐道:“都出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
整個沈家,誰都不知道這陌生女子,到底跟族長談了些什麼,隻知道,自那日起,雖說庫房裏的東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但族長每日裏卻都笑的如沐春風,看著像有什麼喜事要光臨沈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