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月19日,時任漢城市市長、現任大韓民國總統李明博先生在漢城市政廳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布漢城市的中文名稱改為“首爾”。
首爾位於韓國西北部的漢江流域,漢江穿城而過。首爾市僅直屬行政區域內的人口就超過1000萬。雖然首爾僅占韓國國土麵積的0.6%,但首爾所貢獻的國民生產總值卻占韓國GDP的21%。首爾是世界十大金融中心之一,也是世界設計之都和一個高度數字化的城市。首爾也是世界諸多跨國公司的總部所在地,國際性銀行都在首爾設有分支機構,韓國最著名的跨國公司的總部都設在首爾。
雖然它已經改名為首爾,但是沈梓和楚牧之仍舊稱呼它為漢城。因為他們倆永遠都不會忘記,不會忘記在那次任務中永遠留在這片土地上的戰友!
乘著歡快的海風,武直MZ-8飛快地穿越海麵。遠遠的陸地的輪廓跳入視線裏,那是CX共和國的海岸線。沈梓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感情波動,楚牧之也一樣。他們是為了戰鬥而活著的武器,武器是不會有任何情感的。
兩架“炎黃”仍舊停留在外海上,等待著航母艦隊群與廣州軍區快速機動艦艇。一旦楚牧之或沈梓要求使用機甲,導彈驅逐艦就會在快速機動艦艇的保護下進入大H閩國的領海。中國已將病毒襲擊的情報知會了H國政府,但H國總統府卻並未啟動任何預警方案。
無論韓國方麵是什麼態度,會怎麼做,中國政府都會命令沈梓和楚牧之滲透進入首爾市。這種病毒絕對不容許出現在中國本土,守護國家與人民的安全是每一個共和國軍人的使命。
同時,沈梓與楚牧之作為唯一的“炎黃”駕駛員,他們的生命安全亦不容許出現任何意外。如果屆時H國政府沒有做出答複,中國的航母艦隊群和南海艦隊將會強行進入H國領海,保護“炎黃”靠近陸地後啟動自動駕駛模式。
“到了。”沈梓輕聲呢喃道,打開艙門,率先跳到了地上。楚牧之從機艙裏遞過兩個厚重的背包,讓沈梓接過。
武直MZ-8完成任務後立刻起飛返航。CX共和國國內目前正在爆發政變與起義,中國政府並不打算明確支持任何一方。
一個身材有些矮小的軍官走了過來,與沈梓和楚牧之互敬了軍禮。
“一三八團指導員金泰正奉命為兩位做向導。”小個子軍官操著沙啞的嗓子用十分標準的普通話說道。他的麵色黝黑,皮膚十分粗糙,太陽穴微微鼓脹,拳頭上還有厚厚的老繭;他就這麼隨意的站在麵前,沈梓卻找不到他的任何破綻。在沈梓的眼裏,他就像是一隻隨時準備揮出利爪的獵豹。
“這是一個從死人堆裏走出來的老兵。”沈梓默念著,“如果不啟用催眠狀態,我隻有五成把握能殺了他。”
“你好”,沈梓跨前一步代表兩人說道。楚牧之則一言不發地站在身後,偏著頭,目光望向遠處。
“你好。”他伸出堅實地手掌與沈梓握手。
“我們怎麼過邊界?”沈梓微笑著問道。
金泰正從背包裏拿出一張軍用地圖攤在地上,伸手在上麵比劃著:“這裏是邊界,我們在這。我們做軍馬從這裏過去,日落時就能到邊界了。”
“好。”沈梓站了起來,轉身假裝整理背包,目光望向楚牧之。
楚牧之沒有表示,隻是學著沈梓的樣子整了整背包。沈梓知道,他同意這個方案。
頭頂的太陽正落下火辣辣的光線,照耀著遠處不時彌漫起的陣陣硝煙。遊擊隊正在攻擊附近的軍營,槍炮聲從山的那邊傳來。
“不必管它,叛軍隻是在騷擾,他們每天都來放上幾炮。我們趕路吧。”金泰正翻身上馬,對沈梓說道。
“好。”沈梓微笑著答道。
三匹駿馬奔馳在山野裏,道旁鬱鬱蔥蔥的樹木飛速流逝。轉眼,就到了傍晚。
金泰正示意沈梓與楚牧之停住馬。
“過了這個山頭就是邊境了。我們在這裏休息,淩晨一點偷過去。”金泰正說完,就將馬匹騎到旁邊的樹林裏。
楚牧之拉了拉馬韁,仿佛不經意地經過沈梓身旁。“過了邊界就甩開他。”
聲音很輕,不讓前麵的金泰正聽不到。
沈梓一夾馬腹,緊了幾步跟上金泰正。沈梓從來不會懷疑楚牧之的判斷,既然他認為這個人不安全,那麼沈梓就會執行楚牧之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