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有人天生就存在免疫功能,秦毅那邊的事先不管了,計劃有變,你馬上回來。”電話裏麵是一個蒼老的女人聲音。
“好的,明天晚上從叢明市坐飛機回來。”
清晨,天還蒙蒙亮,一聲槍響擊穿了何其多還在和同事吃火鍋的美夢。
“別亂動。”一個半臉紋身的男人拿著手槍對準何其多的腦袋。
裏麵的房間裏,一個滿臉贅肉的胖子和繆立傑一起走了出來,後麵傳來餘杏瀟撕心裂肺的哭聲。
一個穿著唐裝的中年男人,坐在客廳椅子上,繆立傑的二舅都站在他的身邊。
“蓮叔,這種小事,有勞你費心親自趕來處理了。”繆立傑二舅說道。
“這次和丁雄在麗河市住了幾天,今天回來順路回來看看,阿強,幹得不錯,這次進了這麼多貨。”中年男人麵帶微笑,微微點頭。
“這些都是阿傑帶過來的。”繆立傑二舅低下頭恭敬的說道。
“阿傑,你是不是想女兒了。”中年男人走過去拍了拍繆立傑的背。
繆立傑站在原地低著頭回答道:“蓮叔,都是我份內的事。”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說道:“如果這次有驚喜,你和你女兒就可以天天在一起。”
“這次會有驚喜的。”繆立傑回答。
何其多一行七個人被綁上了雙手,戴上頭套,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彎曲的山路,然後上了一輛麵包車。
喪屍和墨鏡男沒有把何其多弄死,結果現在剛出狼窩又去虎穴,剛聽繆立傑說餘洪波因為反抗被槍殺了,此時的何其多也心如死灰。
“媽的,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老鼠。”開麵包車的司機一腳油門踩下去,把老鼠碾死在路上。
“你眼花了吧,那麼大,一定是條野狗。”副駕駛的人說道。
司機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後視鏡說道:“我早上沒有喝酒啊。”
瓦拉國,合盛集團公司。
“打電話。”一個一嘴黃金牙的男人,把一個老年手機扔到獸藥廠人事中年禿頭男的麵前。
“給誰打電話。”禿頭男小聲的問道。
“我們這是綁架,你說給誰打?告訴你們,不給錢的都撕票。”黃金牙叼著煙說道。
“喂,老婆,我被綁架了。”禿頭男還沒說完話,電話就被掛了。
“繼續打。”黃金牙說道。
“老婆,我是兆豐年啊,喂,別掛電話啊。”禿頭男帶著哭腔說道。
“真的是兆豐年啊?你真被綁架了?”電話那頭發出癲狂的笑聲。
“老婆是我啊,你給我轉點錢過來。”
“要錢是吧?你把電話給劫匪大哥我跟他說。”兆豐年老婆說道。
兆豐年顫顫巍巍的把手裏的手機遞給大金牙。
“***********嘟嘟嘟”
在場的眾人都聽傻了,兆豐年老婆把黃金牙罵得狗血淋頭,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拖出去,直接打死。”黃金牙氣的原地大跳。
“要不到錢就直接死,聽清楚沒有。”黃金牙把老年機扔到何其多麵前。
何其多撿起手機,心裏卻不知道該給誰打過去。
“快點,別磨嘰。”黃金牙催促道。
何其多按通了一個電話,“嘟嘟嘟”。
何其多抬頭說道:“是空號”
“接著打。”黃金牙大聲吼道。
“沒有了。”何其多搖著頭說。
“把他關到水牢,讓他好好想想。”黃金牙吩咐兩個壯漢把何其多拉了出去。
“哈哈,這臭水溝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了。”
兩個壯漢一把何其多給推到了臭水溝裏。
何其多勉強踮起才能讓頭勉強在水外麵。
一個小時後,水位下降到何其多的胸口。
“阿傑,不錯,果然有驚喜。”黃金牙笑著摟住繆立傑。“沒有想到那兩個女人,能帶來這麼大的驚喜。今天晚上放煙花,你來點火。”
兩個小時後,水位下降到何其多的膝蓋。
兩個壯漢來到水牢,看到水都隻剩下這一小攤,“不會是被老鼠打洞到這了吧。”
兩人把何其多拖起,跟在後麵的黃金牙說道:“你叫何其多是吧?”
何其多點了點頭。
“這個電工證是你的吧?”
何其多說道:“是的。”
“行,我們這缺電工,你明天來上班,我們這裏沒有工資,如果你想要工資,就得繼續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