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他不得不一退再退。
最終,又退回了最開始的位置。
顯然對麵少女對於射擊這項技藝的掌控程度,簡直匪夷所思。
兩人就這樣僵持在了擂台上。
實際上,隻要張從陽想強攻,以他的身法和實力未嚐不能辦到。
但不知為何,半晌後,他苦澀一笑道:“我認輸了。”
“好厲害的箭術。”張從陽搖頭歎道,“學院的射擊老師,怕都難有齊同學如此造詣,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說完,抱拳一揖,率先下了台,剛恢複了幾分血色的臉又變得蒼白起來。
贏不贏其實齊漪都無所謂。
總之學校的考試,能隨便應付過去就行了。
對方主動認輸,能多省點心力她還求之不得呢。
齊漪不置可否地將武器往旁邊一丟,也下了台。
這回程的一路上,周遭同學隱晦打量她的眼神徹底變了。
他們好像今天才真正認識這位齊閥千金一般,胸口湧起晦澀莫名的情緒。
剛才那一場比鬥,令不少人突然意識到。
哪怕對方的武學修為比不上自己,但真正打起來,他們未必能贏。
以前提起齊漪這兩個就不自覺帶的幾分輕視譏諷,不知何時悄然消失不見。
……
回到自己原先選的視野最佳的看台上,齊漪懶懶支著下巴,旁若無人地繼續觀看比賽。
沒有人敢趁她不在占她的位置。
正好,她可以繼續學習一些經驗。
接下來就是一些三階的比賽。
其實,因為三階以內的習武之人,沒能修成法相,靈力屬性不能外放。
而且也沒有能閃避子彈的反射速度。
所以打鬥畫麵,都大差不差。
終於,在齊漪忍不住想要打哈欠之前,這場小武考全部結束了。
“同學們應該都聽說了,”老師將他們再次集合到一起,拿著成績單在前麵宣讀道,“這次成績,將會影響到下次野外實踐分組選隊友。”
“老師,我們這學期的野外實踐去哪兒啊?”有同學忍不住問道。
天啟學院的野外實踐一向是獲得高學分的機會。
學生們如果能表現好,那是能在自己的履曆上跟隨一輩子的。
還有部分學生,通過好的表現加分,有可能在畢業後進入天啟軍事學院。
在這亂世,但凡是有點野心和誌向的,誰不想參軍?誰不想成為一代呼風喚雨的軍閥?
而天啟軍事學院,就是這樣一個搖籃。
因為每次野外實踐的地點都是不定的,所以該學生才有此一問。
按時間,野外實踐每年六月多就會開始了。
距離現在也隻有一個多月了。
但學院老師就像個鋸嘴葫蘆一樣,怎麼問都不肯說。
“反正不會是在天啟城。”老師笑了笑,“你們啊,還是加緊學習修煉,本事上來了才是硬道理。”
“最近大家都辛苦了,下周就是百花燈會,你們有七天連假。”
此言一出,學生群裏頓時發出一串歡呼。
天啟學院是封閉園區,住宿製。
除了少數有特殊情況的,大部分學生已經很久沒有出過校門了。
“雖然假期很長,但心可別玩兒野了。”
老師見學生們一副恨不得立馬飛出去的模樣,忍不住潑了盆冷水:“別忘了為野外實踐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