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你不是應該在我夢裏……不對……在我腦子裏?”
我整個人已經懵掉了,這個所謂的“係統”除了在最開始給我提供了一些幫助,此外毫無存在感,我也已經好久沒見到過白靈了。
“白靈?或許你會這麼稱呼我,但我並不是白靈,或者說白靈是我們創造的。”
“你們?你們是誰?”
“我們就是你們說的界外力量。”
“所以呢?我算是通關了嗎?力量在哪?”既然這裏不是離開學校的出口,那力量在哪裏?沒準有了力量就可以回學校去了,可以把楊涵一起救出來了。
“你先冷靜一下,”眼前的“白靈”試圖安撫我的情緒,隨後繼續說道:“接下來的話可能會讓你有些震驚,但是請聽我慢慢說。”
我點了點頭,讓她繼續說下去。
“其實你經曆的一切都是我們計劃好的……”
我本以為經曆了這麼多,已經沒有什麼能夠震驚到我了,但是這句話就像一道晴天霹靂,將我整個大腦劈成兩半。
“你……你說什麼?”我顫抖著問出了這句話,難道它們就這麼看著我經曆這些?看著一個又一個朋友從我的身邊離開而無動於衷?
“你先別激動,是這樣的……”白靈緩緩道來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們早就發現這個學校的異常了,不論是段千爍還是古刹德,還有偷偷跑來這邊的布索,但是我們有規定,我們不能主動用界外的力量幹涉你們。”
“不能用界外的力量?!那古刹德它們的力量是哪來的?”
“那不一樣……他們是流放的犯人,也是我們送來進行第一批實驗的人員,而且那些力量根本不算什麼。”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她輕描淡寫的說那些力量根本不算什麼,那可是能輕易殺死成百上千人的力量啊!
“我們的力量比這要強的多,這也是段千爍知道後,想方設法要去我們這個世界的原因。”
“那……我經曆的一切都是計劃好的……是什麼意思?”
白靈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不能用界外的力量,我們就隻能靠你們這個世界的人來調和這個學校混亂的局麵,很幸運……或者不幸,我們選中了你。”
“那一開始我腦子裏的那個……是你們?”
“沒錯,所謂的係統是我們給你植入的,隻是確保你前期能活下去……”
“我還是不明白……你們為什麼那麼確定我能做到?我能解決這個問題?”
我還是不了解界外到底有多強大,白靈接下來的話讓我覺得自己在看科幻小說。
“我剛剛說過,我們的力量非常強大,能夠看到我們選擇的未來。你可能也經曆過,副本裏逆轉時間的能力。”
“那現在呢?你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想怎麼處理我?”我已經意識到僅僅憑借自己一個人是完全對抗不了它們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它們的實力已經超出我們能理解的範圍了。
“你也算幫了我們一個大忙,而且也算是通過選拔了,這樣吧,我們給你兩個選擇。”
白靈緩緩說出了兩個我都不能接受的選擇:“一個是我們帶你去界外,你能在那裏生活,當個普通人,另一個是這個學校我們打算放棄,我們可以給你像古刹德那樣的力量,你去另一個地方做管理。”
“難道我就不能回到我原來的世界嗎?”去到界外鬼知道我會經曆什麼,而成為下一個古刹德殘害自己的同類,這更是我不能接受的。
“這麼說吧……現在你們世界到處都有我們的實驗場,你回去可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不小心進去……而且你們存在過的痕跡已經全被抹除了,你回去也不會有人記得你。”
聽到這裏我徹底絕望了,為什麼就不能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呢?想到這裏,我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如果成功了,或許還有一絲希望。
“我給你五分鍾做決定,五分鍾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