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和你結婚的,就你,還想娶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先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德行了吧?”
許清如感覺自己輕飄飄的,似乎已經化作了一朵雲,飄浮在空中。
朦朧間,她隱約聽到有吵架的聲音,她低頭向下看,居然看到一個長得和自己一樣的人,她似乎是在對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說話。
這人是誰呀?怎麼和我長得這麼像?剛才是她在說話嗎?人家都坐輪椅了,怎麼還這麼和人家說話,好沒禮貌。
正想著,許清如又轉頭看向了坐在輪椅上的人。
那人雖不良於行,但全身穿戴配飾,卻都精致整齊,一看就是受過良好教育的模樣。
此外,那人相貌十分英俊,頭發用發膠理上去,露出深邃的眉眼,但臉色卻有些蒼白,看上去精致又脆弱,像櫥窗裏易碎的非賣品。
但這一眼反而看的許清如更生氣了,這麼俊俏的小哥,那女的是怎麼狠下心和人說這種話的,說別人之前,先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德行吧,許清如氣憤的想。
但她仿佛絲毫沒有意識到,她嘴裏這個既沒素質,又沒禮貌的人,相貌其實神似她自己。
畫麵一轉,剛剛的那個趾高氣揚的女人,現在居然害怕的跪坐在地上,兩股顫顫,不住地後退,甚至害怕地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就在這時,她麵前蹲下了一個非常漂亮的男人,沒錯,就是漂亮。
他的長相和剛剛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有些相似,剛剛那人的相貌已經很優秀了,但這人似乎卻更精致一些,甚至精致過了頭,有些顯出女相來。
隻見那個男人伸出了一根修長的手指,抬起了女人的下巴。
“許阿姨這是害怕了嗎?”
男人的語氣似乎是有些不解,但更多的還是隱藏其中的惡劣。
“可是許阿姨當初羞辱我爸爸的時候,可謂是趾高氣昂,意氣風發。”
“您當時怎麼說的來著?啊,對,您說我爸爸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讓他撒泡尿照照,還說,您就是嫁給天橋下的老乞丐,也不會嫁給他。對吧?”
他溫柔地眨了眨眼,好像隻是調皮的孩子在問長輩一個天真的問題。
地上的女人過於害怕,以至於連話也說不出來,隻能不停地搖著頭,突然,女人一激靈,地上流出了一些腥臭的液體。
蹲著的男人仿佛被惡心到了一般,連忙站起來後退兩步,合起手指扇了扇鼻子,漂亮的手指像蝴蝶般上下翻飛,嘴裏吐出的話卻如同惡魔一樣冰冷。
“咦——許阿姨,你好不講衛生啊,不過這樣倒也好,許阿姨既然這麼喜歡天橋下的乞丐,那我就滿足許阿姨的心願,就讓你和天橋下的乞丐結婚吧。”
說完,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笑著說,“正好這樣不講衛生的許阿姨,倒是和天橋下的乞丐更般配了呢。阿超,你說是吧?”
“是。”一個一直默默站在門口的黑衣男人沉聲應道。
男人好像累了,轉身坐到了椅子上,往後靠了靠,神情平淡地說:“去,阿超,把許阿姨地腿打斷,扔到天橋下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