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警察辦案之前都不調查嗎?連這個司機的背景都沒有調查。”
“我們當時查了啊,司機去年的確很缺錢,他老婆得了尿毒症,需要換腎,但是他家裏根本拿不出這筆錢,急得他每天沒日沒夜的跑車,不過幸好後來他有個很多年沒見的朋友突然出現,借給了他這筆錢。”
“再後來就是他老婆手術成功,一家人掙錢還債,也因為這個,他才疲勞駕駛,導致出了車禍。這個案宗我當時看過,確定沒什麼疑點才封存的。所以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蔣以成真誠的問。
“沒什麼問題,你們查到的的確是事實,但是隻是一部分事實,我這還有一部分,你要不要聽?”方自行看著一臉好奇的蔣以成,詢問他的建議。
“聽聽聽。你快說!”被方自行吊起了好奇心,蔣以成趕忙催促道。
“你們調查的沒錯,他當時的確缺一大筆錢,可他這個許久沒見的朋友給他的錢,卻不是借,而是他應得的酬勞。”
“譚起興從很早就開始謀劃,想要害死我們兄弟二人,到時,隻要他亮出身份,他就是方氏合法的繼承人,那麼以後方氏的一切,就要聽他號令了。”
“因此,巨大的誘惑催促著他,讓他做出了買凶殺人的舉動。不巧,被逮捕的那個司機,就是他買的凶。”
“譚起興給了司機足夠讓他老婆做手術的手術費,作為報答,司機則需要將我們二人撞死,同時還要認下這個罪,來保證這件事從頭到尾都與譚起興沒有關係。”
“可是兩人都一口咬定這錢是譚起興借給司機的,這也沒辦法作為證據啊?”提到錢的問題,蔣以成一陣頭大,他一向不喜歡算數,家裏的錢也都是交給老婆管,也因此,涉及錢的方麵,他是一點意見也給不出來。
“沒關係,山不就我,我來就山。”
“具體怎麼做?”聽到方自行有了計劃,蔣以成立刻來了精神,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從小到大,他們這一群一起玩的夥伴裏他都不是需要動腦子的那個,結果誰成想工作以後,他成了刑警,反而每天都要和罪犯們鬥智鬥勇。
終於這次又有機會和方自行聯手,他難得不用費心,隻要按照方自行走就行了,他還是很興奮的。
“先去那個司機的家裏探探情況,看看他老婆怎麼說。”說完,方自行也起了身,帶著蔣以成離開了警局。
早在許瑟瑟被那個司機的兒子欺負的時候,方自行就已經調查清楚了他家的住址,因此,這一路上,他表現的異常熟悉。
“自行,你來過這裏?”蔣以成跟著方自行,見他一路輕車熟路,好奇地問道。
“沒有,之前隻是派人調查過,我的確一直想上門拜訪,但一直沒有機會,說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她,隻是不知道,這個司機的老婆,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方自行仍然淡定的給蔣以成指著路,隻是指的這路,卻是越來越偏僻了,直到最後,到了一個雜亂的小區門口,車卻是怎麼也過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