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蘇霽月出宮後,雲澤這才走到了自己父皇母後的宮殿。
父皇今日難得沒有出去鬥雞,大概也是因為今日發生了私藏龍袍這一件事情吧。
“怎麼了?今天終於想著來見我們兩個老人家了?”太上皇正和太上皇後下著棋,見雲澤來了也是刺了雲澤一會兒。
雲澤並不想搭理這個老登,而是直接將從蘇霽月別苑裏發現的龍袍拿了出來。
從剛剛得到消息開始,雲澤就派人去將那龍袍拿了過來,現在自然而然的也在雲澤的手中。
“量了嗎?”這雲澤拿著龍袍,太上皇也大概知道雲澤為了來找自己了,他先是下了一個棋,隨後看向雲澤問道。
“量了,這龍袍的尺寸和蘇霽月平日裏穿的尺寸一模一樣。”雲澤點了點頭,將這龍袍遞給了太上皇。
太上皇接過了龍袍,仔細的看了看摸了摸,這龍袍的繡功精湛,材質更是頂尖,不像是趕急製作出來的,一般的人還真繡不出這龍袍。
“蘇將軍的衣碼尺寸倒是很輕易就能打聽到,但能做出這種龍袍的人倒是不一般啊。”太上皇將龍袍遞回給了雲澤。
雲澤接回了龍袍似乎是抱怨的說道:“如今有這麼多人在針對蘇霽月,這個蘇霽月真不讓朕省心。”
這可把一旁的太上皇後逗笑了,她笑嗬嗬的將太上皇的棋子吃掉一堆,隨後看向雲澤說道:“我聽霽月說她現在還在追你呢,如果你真的放心不下霽月,就讓霽月當皇後唄,這樣就不會有人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你和蘇霽月了。”
雲澤說不出話來了,在父皇母後笑嘻嘻的聲音中,雲澤悲憤的走出了宮殿。
父皇母後,你們是不知道蘇霽月究竟有多饞你們兒子的身體啊!
兒子要是讓她做皇後,怕不是整個人都被吃的幹幹淨淨啊!
沒錯,父皇母後也知道蘇霽月是女子,但他們似乎比自己知道的還早。
而另一邊,項城郡王又回到了當時的地方,他站在了女子麵前,麵色有些著急的問道:“私藏龍袍的計劃失敗了!”
女子本來還在桌上用毛筆寫著信,等到她聽見項城郡王這句話後,眉頭立刻一皺,她看了一眼項城郡王問道:“計劃是怎麼失敗的?難道是龍袍沒有放進蘇霽月的別苑裏嗎?”
“不,安排的人手確實是將龍袍放進了蘇霽月的別苑裏,並且消息還弄的朝堂皆知,就連龍袍也被狗皇帝給拿進了宮中。”項城郡王搖了搖頭,表示計劃一切正常。
“那又為何沒成功?”女子覺得奇了怪了,計劃步驟也沒出問題啊,怎麼就說沒成功?
項城郡王接著說道:“但是很快那就傳來消息說,那龍袍是狗皇帝去蘇霽月家玩,然後不小心落在蘇霽月家的...”
女子:“...”
不是,那件龍袍,可是消耗了她一大堆東西才弄出來的,並且也是他們派人放進去的,怎麼從那狗皇帝嘴裏說出來,竟然是那狗皇帝落在蘇霽月家的?
那狗皇帝的腦子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