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手僵不僵啊?需不需要臣來幫你捂捂?”見雲澤瞪著自己,蘇霽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用。”雲澤見這蘇霽月竟然還想得寸進尺,也是瞪了這蘇霽月一眼,隨後甩了甩手批奏折去了。

這祭天儀式搞了一上午,搞得雲澤一上午都沒批奏折,現在批奏折的話,雲澤感覺他批到晚上睡覺都批不完。

剛剛立冬,事物難免會多上許多,所以雲澤倒也沒有再去管旁邊的蘇霽月了,反而是認真的批起了奏折。

蘇霽月見雲澤不搭理自己,也是親了一口雲澤的臉蛋後才心滿意足的走出了宮殿工作去了,畢竟她也有許多事情要安排。

等到晚膳時,雲澤看了還有一半的奏折,覺得有些頭痛。

既然自己頭痛,那雲澤就要讓他頭痛的人頭痛!

雲澤看著一旁連忙將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的慶公公,露出了獰笑:“去給我把父皇鬥雞抓來,如今冬季來了,朕要給父皇親自煮碗雞湯暖暖身子。”

聽見雲澤這句話,慶公公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也是立馬去叫人抓鬥雞過來了。

經過上次那一回,太上皇也是把鬥雞換了個地方藏,並且也學聰明了,把鬥雞藏的更隱蔽了。

這可是費了雲澤好大的功夫才找到的。

這次雲澤體諒慶公公,不用慶公公跟著進去了,讓慶公公把籠子交給他。

等到慶公公把籠子遞到雲澤手上時,雲澤也是趾高氣昂的走進了太上皇和太上皇後的宮殿。

裏麵具體發生了什麼慶公公不知道,慶公公隻知道。

陛下出來之後那叫一個神清氣爽。

在捉弄完父皇後,雲澤也是繼續批起了奏折,等到夜深該就寢時,雲澤才算是批完了今天的奏折。

批改完後,雲澤直接將手中的毛筆一丟,直奔自己的龍床。

可就在雲澤剛躺一會兒,想起自己日記還沒寫,爬起來寫日記,卻又苦惱今天該寫什麼時,隻聽見的寢室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雲澤有些疑惑,剛想問是誰時,卻聽見門外傳來了蘇霽月的聲音。

“陛下陛下,你睡了沒?”

雲澤聽見蘇霽月的聲音有些好笑,他將日記重新放了回去,回複著蘇霽月:“朕睡著了。”

站在門外的蘇霽月聽到這句話,笑了笑:“是嗎?陛下如果睡著了的話,那臣可就要直接闖進去,然後對著睡著的陛下幹一些不該幹的事情了。”

雲澤:“...”不是,你個蘇霽月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你想幹什麼不該幹的事情?”聽見這句話,雲澤立刻打開了房門,瞪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蘇霽月。

“比如在陛下臉上塗鴉呀,又比如偷看陛下的日記啊...”說到這裏蘇霽月停頓了一下,看著瞪著自己的蘇雲澤,蘇霽月直接一個偷襲親了親雲澤的臉。

“還有偷親陛下啊。”

說完蘇霽月還可惜的搖了搖頭,似乎在可惜雲澤竟然沒有睡著。

雲澤連忙捂住的自己臉,他麵容不善的看著蘇霽月:“朕勸你最好有要事找朕,要不然朕今天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