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麼是深淵,
對於人們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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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確實好久沒有這種脫力感了。”啟猶吃力的站起身,身形搖晃。
在即將跌倒時,被一個身影扶住。啟猶有些懵,然後怔愣抬頭,入眼的便是茉亞溫柔的眉眼。
“抱歉,來晚了,外麵的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茉亞的臉上沾染了些幹涸的血跡,身上象征著聖潔的白袍也被血液沾染,黑紅交錯,浸染聖潔。
“我做到了。”啟猶輕弱著聲音,強撐著露出一個笑,然後昏倒在對方的懷裏。
某個S級玩家:下班!
一輪慘白的明月高懸,將黑暗裏的宮殿照亮,汙紅的血跡斑斑點點,在一片雪白中格外刺眼。
茉亞抱著渾身髒汙的啟猶,緩緩走出宮殿,慘白的月輝晃過她們的身影。
映照著屬於他們的勝利,螞蟻決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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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婺蟄再次被禮物聲砸醒。
婺蟄有些懵的坐起身,睡在婺蟄脖頸邊的白蛇被帶著醒來。
一人一蛇都是一臉懵逼的表情,一起打了個哈欠。然後婺蟄最先忍不住,再次倒在床上,拉了拉被子。小白蛇也順著婺蟄躺的位置,蜷了蜷身子。
在兩人就準備這麼安逸的二度周公時,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以及於久嘉的鬼嚎聲……
“咚咚咚!姐啊!我唯一的姐啊!你醒醒啊!咚咚咚!醒了知一聲啊!”於久嘉耳朵貼著門,聽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聲音……
他咳了咳嗓子,聲音加大:“姐啊!”
聲音堪比哭喪……
婺蟄頓時,青筋暴起,小白蛇不耐煩的吐了吐蛇信子。婺蟄緩了緩開口道:“你最好有事!”
“有事啊,昨天卡尼爾公爵寄了!”於久嘉在門外大喊。
婺蟄沉默幾秒,思考完卡尼爾公爵是誰後開口道:“很正常,他死隻是時間問題。所以昨天皇位易主了?”
“哎,你怎麼知道的?我跟你說啊,幸虧我們昨天沒有出去,不然就要去被拉去當預備騎士了!”
婺蟄從床上起來,又打了個哈欠,歎了口氣,道:“我認為這是基礎性推理。”
然後慢慢吞吞的去洗漱,小白蛇在婺蟄起身時,默默爬起。圈上婺蟄的手臂,在婺蟄洗漱時,默默的又往上圈了些。
“對了,新的女皇被聖女找到了!”於久嘉嘖嘖稱奇。
婺蟄挑眉,快速洗完,打開房門道:“這麼快?”
於久嘉探頭,看見婺蟄收拾的差不多了便說道:“你是不知道啊,昨天那個卡尼爾公爵也是作死。把聖殿上下500來號人,殺了一半。嘖嘖嘖,你說他這樣不是擺明了要聖殿那邊聯合叛變嗎?”
婺蟄皺眉,抬頭道:“所以聖殿聯合的是誰?”
於久嘉想了想道:“是底層人民啊。”
婺蟄想了想點頭道:“如果她不是玩家的話,她就會是這個國度的新任掌權者。”
於久嘉歪頭道:“怎麼說?”
婺蟄把躍躍欲試是小白蛇,放在脖頸間道:“其實誰都可以與卡尼爾公爵抗衡,貴族們都有自己的勢力,並且在長期積累下不說龐大,但也可以讓卡尼爾公爵大出血。但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個道理誰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