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牢房的牆果真被推倒了,被煙熏的夠嗆的兩人順勢和木牆一起栽進外麵的水池裏,水池不深,大概就半米不到,兩人趕緊在散架的木板裏找到出水池的路。
“真的失火了!”
“你趕緊去通知酋長!”
兩名巡邏的士兵已經進了廣場,獨孤文聽到了他們的喊叫聲。
“阿爾弗雷德!你往廣場那裏跑,假裝咱們失火後逃出來的!”
“...好。”
“然後他們不管問你什麼,你都指著山頂。”
阿爾弗雷德隨即衝向廣場中央。
而獨孤文則轉進到水池旁的小路上,往山頂方向走去...
......
晨曦的微光照亮了森林的盡頭,帶著迷霧由遠及近,籠罩了這個寂靜的小村莊,廣場的中央一根筆挺粗壯的木棍立在地上,上麵捆著兩個人,而周圍則圍了一圈原住民,一個個表情嚴肅,手持凶器,為首的是一個弓背老者...
“真的不是你倆引起的火災嗎?”
麵對老者的質問,獨孤文的聲音沒有一絲恐懼和遲疑。
“我都說了,我們睡著睡著,被煙熏醒了,然後趕緊撞牆,逃出來之後就到處亂竄...然後就被你們抓住了。”
一邊說著,獨孤文一邊在觀察周圍的士兵。
昨晚的火災,讓每個人都精疲力竭,這裏除了水池之外沒有別的水源,而火又是在水池邊上燃起的,所以一直搶救到後半夜才勉強撲滅火勢...結果就是包括監獄和周圍的庫房在內,全部的木屋都被融化了。
“而且我們也沒想到身上有易燃物,畢竟衣服都是比格福特他們給我們的...”
“怎麼可能?!你的意思是說這都是比格福特的安排嗎?!這是汙蔑!”
一名士兵情緒有些激動。
‘是昨晚送飯的那個帶獸齒鏈的家夥...’
但是其他的士兵並沒有應和他,隻是低頭沉默,若有所思,有的人則看著中間的老頭,寄希望於他們的酋長可以說些什麼。
“我上次見到比格福特還是我年輕的時候,他也還是隻是個孩子.,是一個很勇敢的小子,在他父親死後,他也沒有變得消沉,之後我派他去歐洲人那裏學習,所以也不排除他被那些白人影響的可能,但是我還是相信他的...”
‘政治家都喜歡這麼說話嗎...’
酋長這番話突出一個什麼都沒突出,證明了比格福特的清白還需要證明...
“這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時間不多了,獻祭的數量不夠多,當下儀式的順利進行是最重要的,為了平息沼澤之神的怒火,平定溫迪戈的動亂,今天必須按時祭祀...”
說完後,他莊重的環顧四周的所有人,被他看到的每個人都帶著帶著懼色和崇敬讚同的低下頭。
酋長的威嚴讓整個場麵變得和諧,充滿秩序,甚至包括獨孤文和阿爾弗雷德,因為他倆至少可以活到獻祭的時候了。
兩人被丟在廣場,其他人全都跟隨酋長去了水池,說是要洗禮...
“...怎麼辦,你有辦法的吧。”
阿爾弗雷德被揍得鼻青臉腫,因為他似乎是第一個被抓到的,被直接懷疑是縱火者,加上語言不通,所以免不了一頓揍,不過他也並沒有責怪獨孤文...可能是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