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撥人馬語言不通,但是互不相讓,有種仇人見麵的既視感,氣氛劍拔弩張。

“當時就是你們襲擊的我們車隊吧?!”

老工人不斷叫陣。

“是,但是你們要救的那兩人已經逃走了,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逃走了?’

“別騙人了!你們襲擊我們到底什麼目的?!”

隻有比格福特一人能回答他的問題,身後的戰士們隻能扯著嗓子亂叫來提升己方氣勢。

突然有個工人發現了不小心闖入紛爭的三人。

“...哎?!在這裏!找到了!”

“啊?!”

“什麼?!”

“太好了!”

周圍的工人瞬間歡欣鼓舞,擁了上來,馬車上的人也蹦向他們,把三人擠得麵紅耳赤。

“行了!行了!別擠了!我還有事!”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們不會拋棄我倆的。”

兩人都沒麵對過這陣仗,表現的有些手足無措,但是阿爾弗雷德心裏明顯是樂開了花,老工人見已經完璧歸趙,目的達到了,而且比格福特說的沒錯,覺得錯怪了他有些尷尬,便趕緊指揮大家撤退了。

“等等!”

獨孤文從人群的簇擁中探出腦袋,舉著手表示還有事情。

“你們為什麼能這麼快抵達這裏?”

這個問題讓比格福特心中一驚,隨之而來的是沉默,看來他明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是他也不打算完全逃避問題,於是隨後他爽朗的笑了起來。

“遵循神靈的意誌,迎接飛馳的長蛇,跟隨守護的巨龍,便可乘風而行...”

‘...’

在用他們的語言說完這意義不明的一串話語之後,他臉色一轉,雙手合十,朝天仰望,身後的戰士也都隨他做出相同的動作,這種整齊劃一的紀律性和對原始信仰發自內心的尊崇,讓在座的所有工人心生敬畏,甚至是教徒們,也都下意識合十雙手。

簡單的儀式過後,比格福特也說明了自己來劫馬車,全是酋長的命令,同時表明了歉意,雙方因為之前打劫事件產生的火氣也都消了。

“說不定這些土著人還挺好的呢?”

“對呀,我感覺他們其實還挺和善的~”

眾人踏上了回哨站的路,一些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這次與原住民間短暫的相處。

“你們怎麼突然來救我倆了?”

獨孤文問同乘一輛馬車的老工人。

“我們當時到了前哨,就想著趕緊通知正在前哨工作的丹尼爾牧師,找了一個教徒去給他傳達我們的話,得到的答複是回去把馬車運回來,他會派人去找,但是我們取回馬車一天後發現沒有一個教徒出動,於是就拋下手頭的工作來找你倆了...”

他的話被同是一輛馬車的阿爾弗雷德接了。

“我就知道你們不會忘了我倆的!”

“那當然了!”

周圍的工人也加入了話題。

“不是你倆我們恐怕全被抓走了...雖然好像被抓也不會有事就是了,畢竟抓我們也是身不由己,而且那個酋長還懂英語,感覺人不錯呢~”

“對啊~”

說到這裏,獨孤文和阿爾弗雷德已經放鬆的表情瞬間有些繃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