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丹尼爾在床底拿出一雙看上去做工精良的舊靴子,坐在床邊換了起來。
‘嚇死我了...’
還好獨孤文一個翻身,直接滾到靠裏的位置,然後慢慢推動裝鞋的盒子,推到他這雙來回亂掏的手邊。
*鐺鐺*
“進!”
一名教士走了進來。
“命令已經傳達了!要把城牆建的更高對嗎?”
“對,你去陽台那裏親眼看看,外麵森林如果有人,他一眼就能看到我屋裏的樣子,這可不行,城牆高度都是誰量的啊?”
教士走進陽台,低下頭,看了看窗外的森林和城牆。
“確實太矮了...”
剛鬆了一口氣的阿爾弗雷德也是被迫翻下陽台,雙臂吃力,整個人懸空掛在陽台外麵。
“那我去通知彼得,這裏的城牆還要往高了建...”
正要轉身離開的教士被丹尼爾叫住了。
“幫我拿一下帽子,我也和你一起去。”
“帽子在哪裏?”
“衣櫃裏...”
丹尼爾牧師邊說邊把靴子穿好,順便拿起床頭的刷子清了清靴子上的塵土。
教士雙手打開衣櫃的門,拿下了掛在上麵一層的帽子,然後關上了門。
下麵堆積的衣服微微顫動,聽到關門的動靜後,彼得從衣服堆中探出頭...
“憋死我了...”
“走吧~”
“嗯。”
‘終於走了~’
“等等...把我床下的尺子拿著,正好用來量牆的高度。”
“嗯。”
‘艸!’
壓力又來到了獨孤文這邊...
‘尺子?在哪裏?’
他趕緊在身邊尋找,有一瓶膠水,一套舊軍裝,一把獵刀,甚至有一個看起來很古老的奇怪盒子,簡直像是百寶箱,但是就是沒有尺子...
‘你個老糊塗!又記錯了!’
教士一頓摸索,但是根本沒有找到,而且越摸越靠裏,就快找到獨孤文了...
“WC!什麼東西?”
一個激靈,他急忙把手從床底下收走了,手指被利器劃破了,止不住的滲血。
‘是你逼我的...話說為啥一個牧師的床底下會有這些怪東西...’
獨孤文手中握著那把床底發現的獵刀,刀尖有一絲血跡。
“啊...我想起來了...你別找了。”
丹尼爾不好意思的撓撓自己的數得過來的頭發。
“哨站的牆都是我量的高度來著,後麵我把尺子放在外麵倉庫裏了,嘿嘿嘿~”
這下在場的四個人都服了,好在烏龍之後兩人馬上就離開了。
“你可TM走了!”
阿爾弗雷德顫抖著雙手,用最後的力氣奮力翻上陽台。
“獨孤文哪去了?”
他看看陽台下,一個人都沒有,隨後壓低腳步,半開門,看走廊沒人,趕緊從正門離開了。
“阿爾弗雷德嗎...不對!丹尼爾去找我了,我得趕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