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怎麼可能?!”

比格福特和阿爾弗雷德一臉震驚。

“大家!不要慌!聽我講兩句好嗎?!”

獨孤文的群眾基礎還是不錯的,他的發言至少讓人口占大多數的工人們都不再慌亂了,見場麵平息了下來,他走到比格福特和阿爾弗雷德跟前。

“其實我們根本就不需要挨個驗身份,你們聽說過波斯的長生軍嗎?”

“長生軍?”

“沒聽說過。”

“...他們是皇帝的禁衛軍,隻遵從皇帝個人的命令,這些邪教徒和他們是一樣的,沒有徽章他們就不會主觀性的去行動...也就是說誰有了徽章誰就是所有邪教徒的‘大腦’。”

看來他也不隻是做壞事,這些關於這個邪惡宗教的信息正是他在丹尼爾的研究資料裏了解到的...

獨孤文轉過身,正對著準備偷偷溜走的彼得,並慢慢向他靠近...

“你在來到這裏開荒之後就聯係到比格福特了,並在之後告知他今天下山支援,把邪教徒一網打盡,實際上是計劃讓哨站的人和原住民兩敗俱傷,並趁亂殺了丹尼爾...我說的沒錯吧?”

在獨孤文身體和言語的步步緊逼之下,彼得節節後退。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丹尼爾就是邪教的首領不是嗎?!”

“他確實是...但是你也是!沒有人規定想做首領的人就一定隻有一個...”

丹尼爾倒是非常鎮定,從容不迫的表情自始至終沒有變過,從一係列的狀況發生到現在,他還沒有動過。

“...原來如此...你恐怕也有一塊徽章吧,彼得牧師?”

“不,他沒有徽章...這也是他現在需要新點子的原因,在剛才慫恿邪教徒去挾持人質,破壞你的聲望,利用自己的聲望,成為營地的領袖...”

獨孤文這裏三個人的場麵竟然異常的和諧,隻是阿爾弗雷德和比格福特現在大腦有些過載和短路的情況...

“並且在前天晚上,殺死老工人的就是你!”

說到老工人的慘死,即使是他,也很難繼續保持鎮定了。

“...你在瞎說什麼呢?!NTMD!”

彼得變得歇斯底裏,但是這似乎也在獨孤文的預料之中,他仍然平靜的敘述著...

“前天白天你知道了阿爾弗雷德的身份後,你就想著利用他偵探的身份,讓我倆把注意力放在丹尼爾身上...而對於我來說,在沼澤碰到你之後就已經懷疑你了!你是根本不是迷路,而是走的山路,剛好繞到那個地方,並且剛好碰到我們,我猜測你和比格福特達成了某種協議,你幫他殺掉老酋長,他出兵下山幫你,不是嗎?!

比格福特此時突然略顯局促,而彼得也隻能死死咬定獨孤文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你有證據嗎?!我聽你說的全是猜測?!”

“在知道邪教徒的胳膊上會有‘印記’之後,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你!你為什麼在換衣服的時候躲著我倆?!”

鏗鏘有力的質問並沒有完全壓垮彼得...不過隱藏在衣服下、胳膊上的決定性證據已經讓他後續的所有辯解都成為了附加題的一部分。

“我說過我是高級知識份子了吧?!我不喜歡讓你們這些鄉巴佬看到我的肉體!不行嗎?!”

聽到他蒼白的辯解,獨孤文開始苦笑,或許公開揭露一個大家都異常相信的夥伴並不是一件有多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