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麵女人的叫喊,劉嘉奕向蘇景抱歉地笑了一下起身解釋道。
“蘇老板我們一會再聊,有個老朋友來了。”
蘇景不以為意地擺擺手,也跟著站起來。
“一起出去看看吧,話說我還從沒見過頂級靈能者出手。”
依然端坐著的馬維特拉了拉蘇景的夾克衣角。
“蘇老板不用去湊熱鬧了,他們的戰鬥是另一個領域的事情,出去也是白跑一趟,不如咱們邊喝邊等,一會有結果了,劉兄弟回來告訴我們就行。”
已經走了幾步的劉嘉奕聽到馬維特的話,轉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不過沒有說什麼推開了酒館大門走了出去。
蘇景沒有理會馬維特的勸告,也跟著劉嘉奕出了門。
酒館前的空地上,夏言非尷尬地盯著地麵,撇著嘴一臉一言難盡的模樣。
他身邊筆直地站著一個穿著黑色丹瓊巡邏隊製服,短發麵容清秀,卻有著堅毅眼神和威嚴氣質的女人。
劉嘉奕鬆鬆垮垮地站在酒館門前,漫不經心地對那個女人抱怨。
“燕子你好好在內城執法隊熬資曆,不用為物資修煉資源發愁不香嗎,非要來外麵這亂糟糟的地方。”
燕翎壓下心底對劉嘉奕這副自暴自棄樣子的厭惡,晃了晃手裏的靈能手環。
本來沒有一絲風的街道,從她身邊平地刮起一陣清風。
然後就在蘇景還沒搞清楚狀況的瞬間,燕翎和劉嘉奕憑空消失在酒館門前。
還是夏言非走到蘇景身邊才讓他回過神來,他眯著眼睛問夏言非。
“這是什麼情況。”
今天的夏言非沒了以前的那種刻板和緊繃,背著手一邊往酒館裏走一邊對蘇景說。
“具體我也不清楚,當年執法隊教官來外城培訓的時候,我就經常看見他們這樣憑空消失好久,然後又一身是傷地回來。”
“蘇老板別管他們了,從今天開始我休假了,你們酒館充卡嗎,我先預付一個月的酒錢。”
蘇景沒有理會夏言非,閉著眼用靈能感知了一下周圍的一切,卻連剛才那兩個人的一絲一毫痕跡都無法發現。
無奈地搖了搖頭跟著夏言非又回到酒館內。
來過酒館無數次的夏言非,沒等蘇景動手自己在酒櫃裏拎了一瓶度數最低的青蘋酒,拿著杯子坐到了一直老神在在的馬維特身邊。
他給自己倒了半杯,然後和馬維特的杯子碰了一下漫不經心地問神父。
“最近我的內心很迷茫,馬維特神父能幫我開解一下嗎?”
馬維特示意夏言非先稍微等一下,然後招呼還在思索的蘇景。
“蘇老板回來了,不用奇怪,當靈能者突破人類的極限之後,借由體內靈能就能引發一些超自然現象。”
“在我們教廷的資料裏,這叫做心相空間,你剛才要跟著劉嘉奕出去我就知道你沒接觸過這方麵的情報。”
馬維特的解釋讓蘇景回想起當年父親在留給他的手環裏那一大堆資料,好像確實有提過靈能者的等級劃分。
(聚能,凝霜,履冰,斷流,崩山,天象,皓月,烈陽七個等級以及相對應的靈能運用。)
可惜他當時內心全被仇恨充斥,根本沒有認真看過那些資料。
隻是專注於如何覺醒和變強,後來又那麼倉促地被帶到了麥斯,成天打生打死。
不過隻是短暫地糾結了片刻之後,蘇景就無所謂地搖了搖頭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順手打開了投影自嘲地笑了笑。
“以後是年輕人的時代了,我那麼在意幹嘛呢,神父你還是指點一下這個迷途的靈魂吧,我老老實實地經營酒館就好。”
說完抬起頭,麵無表情地盯著播放著無聊節目的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