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歡看著林飄雪輕鬆的表情,鄙視的撇了撇嘴,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總是把別人想的跟她一樣卑鄙。

林青歡拿起書,靠著床頭看了起來。

林飄雪捂著隱隱作痛的肚子,看著埋頭看書的林青歡欲言又止,可是林青歡隻顧著看書,看都不看她一眼,隻能無奈的躺下休息。

林青歡在林飄雪躺下以後,才抬頭看了她一下,又低頭繼續看書。

“林青歡,林青歡。”林飄雪一連叫了兩聲。

林青歡聽見林飄雪叫她,把眼睛從書上移開,看向林飄雪,不知道林飄雪叫什麼自己幹什麼?

林飄雪捂著肚子,可憐兮兮的看著林青歡。

林青歡的眉頭微微挑起,一句話也不問,隻是默默的看著林飄雪。

林飄雪見林青歡一言不發,開口說道:“林青歡,我肚子疼。”

“你肚子疼去找爹、媽,叫我幹什麼我們關係很好嗎?”林青歡說著看向林飄雪臉上的淤青,“就算我去給你請李大夫,你敢讓他看嗎?”

“林青歡,你不是懂醫術嗎?你給我看看。”林飄雪說道。

林青歡搖頭拒絕道:“我可不敢給你看,我擔心你去告我無證行醫,讓我去坐牢。”

林青歡深深的知道林飄雪的人品,她可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難道你就看著我疼死嗎?”林飄雪忍痛說道。

林青歡放下手裏的書,說道:“禍害活千年,而你就是其中的一個,你把心放進肚子裏,你隻要不作死,再活過幾十都沒有問題。”

“你,你怎麼那麼狠心。”林飄雪生氣的說道。

林青歡看著林飄雪氣憤的樣子,不為所動,淡然說道:“農夫和蛇的故事你肯定聽說過,你就好比那條蛇,可是我並不想成為農夫。”

“你……。”林飄雪氣結。

林青歡下床,穿好鞋子準備出門,免得林飄雪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

林青歡剛走到堂屋門口,就看見林明衝進院子,跑進堂屋,一把推開林飄雪和林青歡的房間門,走了進去。

林青歡摩挲著下巴,林明那麼急跑回家幹什麼?想了想,好奇的轉身回到房間。

“飄雪,外麵在傳林宇昨天晚上跟人打架,被人把耳垂咬下來了,他的耳垂是你咬下來的嗎?”林明問道。

“我不該把他耳垂咬下來,還是你在同情一個強奸犯未遂的壞人?”林飄雪反問道。

林明急忙解釋道:“你別冤枉我,我隻是想確定是不是你幹的。”

“是,是我幹的。”林飄雪坦言道。

林青歡詫異的看向林飄雪,臥槽!平時那麼嬌氣的一個人,狠起來居然把林宇的耳朵都咬下來,不愧是林飄雪,夠狠!

林明震驚的看著林飄雪,想不到連殺雞都不敢看的林飄雪,竟然敢把林宇的耳垂咬掉。

林飄雪看著林宇不敢置信的表情,臉上露出不悅之色,又看向林青歡,見林青歡神色自然看著她,問道:“林青歡,我把林宇的耳朵咬下一口,你就不感到驚訝嗎?”

林青歡搖了搖頭,說道:“要是我,我一定讓林宇雞飛蛋打,讓他變成太監,一輩子不能人道。”

林明聽的頭皮發麻,下意識的夾緊大腿,尼瑪德!林家的女人個個都是狠角色,他一個都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