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緊張的看向林父一眼,林父歎了口氣,爹一定知道飄雪幹的蠢事了。

“你們不用去找飄雪,飄雪已經回家了。”

林福和魏宏對視一眼,回家了,溜的真快,他們也不可能去村裏把林飄雪抓回來,隻能無奈的跟在林父和林母的身後,朝著林青歡的病房走去。

林父和林母走進病房,眼睛不敢看林爺爺,林爺爺不怒而威的看了他們一眼,冷嗤一聲,看來老二和他媳婦也知道了林飄雪幹的好事了。

林爺爺見林福和魏宏並沒有把林飄雪帶回來,心裏有些不悅,冷眼看向林福,蹙眉問道:“林飄雪人呢,怎麼沒有把她帶回來?”

林福看向林父,林父忐忑的說道:“爹,我讓飄雪回家了。”

林爺爺冷著臉看向林父,道:“你是擔心東窗事發,林飄雪被我懲罰,讓她躲起來了吧!”

林父呐呐地道:“爹,飄雪隻是一時糊塗,才會做出傻事……。”

衛霄打斷林父繼續說下去,“林叔,林飄雪是不是一時糊塗,你比誰都清楚。”

林父瞬間啞口無言。

“既然你們都不喜歡青歡,我就把她帶走,免得她被林飄雪掐死。”林爺爺說著看向林福,“去辦轉院手續,我們今天就回市裏。”

“爹!”林母詫異地看著林爺爺,她想不到林爺爺會那麼快就要帶著林青歡離開。

“爹什麼爹,林家倒了八輩子黴,才把會有你這樣的兒媳婦,再給老子唧唧歪歪,就給我滾回娘家。”林爺爺不滿地說道。

林母不敢再說一句話,隻是不舍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林青歡。

林明這時候氣喘籲籲的跑進病房,滿臉慌張的說道:“爹,不好了,出大事了。”

“老三,你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林父連忙問道。

林明一邊喘氣,一邊說道:“爹,林宇拿著鋤頭來家裏,見什麼,砸什麼,把家裏砸的不成樣子。”

林父氣的差點跳起來,怒不可遏地道:“豈有此理,林宇那個畜生,我們不去找他的麻煩,他還敢來家裏鬧事,你們是死人嗎?怎麼不攔著他。”

林母又氣又怒地說:“林宇那個畜生怎麼敢,我們為了飄雪的名聲,選擇息事寧人,他怎麼還有臉來家裏打砸鬧事,當初我們就應該報警把他抓起來。”

“林二鳳跳河死了 ,死前大喊飄雪害她,我們不知道是真是假,林宇又失去了理智,我們不敢上前阻攔他。”

林明也想去阻止林宇打砸,可是他看見林宇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通紅的眸子裏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就像一頭暴躁的獅子,讓他看得膽戰心驚,不寒而栗,一句話都不敢說就怕被林宇遷怒。

林母臉色一下變得難看,拍著大腿罵道:“一定是林二鳳冤枉飄雪,故意敗壞飄雪名聲,她怎麼能那樣做。”

“村裏那麼多人,為什麼林二鳳不冤枉別人,反而指名道姓指出是林飄雪害她,林飄雪真是把林家祖宗十八代的臉都丟盡了。”林爺爺冷著臉道。

林母不相信林飄雪會害死人,極力強辯道:“我家飄雪不是壞人,一定是林二鳳嫉妒飄雪,才故意陷害飄雪,。”

“媽,二鳳臨死前說是飄雪害她被人強暴,林宇讓我們交出飄雪讓他處置,給死去的二鳳一個交代,如果我們家不把飄雪交出來,就和我們家不死不休。”林明不安的說道。

林父聞言,心一直往下沉,飄雪齷眥必報,或許林二鳳說的是真的,有可能是她設計害林二鳳,讓林宇的親閨女也嚐嚐被人強暴的滋味。

林母的心是七上八下的,一時間六神無主,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要眼巴巴的看著林父。

衛霄看著林母譏諷道:“連親妹妹都想掐死的人,設計陷害人又有什麼奇怪,你現在應該擔心林宇會不會找到林飄雪,而不是擔心林飄雪的名聲,倘若林飄雪被林宇找到,後果不堪設想。”

林明早就知道林飄雪想殺林青歡,聽了衛霄的話,並不感到十分驚訝,隻是感歎林飄雪的膽子真大,連人都敢殺人。

林父羞愧難當的低下頭,半響之後才抬頭看向林爺爺,懇求道:“爹,飄雪差點被林宇那個畜生強奸,她就是咽不下心裏的那口氣,才會意氣用事,你一定要救救她。”

林爺爺的眉頭皺到一起,想不到林宇那個小子,居然敢把主意打到飄雪的身上。

“林宇有錯,林飄雪可以找他報仇,或者報警抓他,卻不應該把仇恨放在一個無辜的女孩子身上。”衛霄道。

林父也很無奈,可是林飄雪是她的親生閨女,他不能看著林飄雪出事情,現在他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林爺爺的身上,希望他能看在林飄雪是他親孫女的份上,幫一下她。

“爹,飄雪再怎麼不好,也是我親閨女,是你的孫女,你就幫一下飄雪吧!”林父再次苦苦哀求道。

林母擔心林飄雪回到家後,被林宇抓住,害怕林宇失去理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林飄雪也強暴了。

“爹,你救救飄雪吧!”林母無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