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宏帶著林父、林母和林爺爺走進林飄雪的病房,看見有幾個警察在房間裏麵,林母麵色大變,慌忙問道:“警察同誌,你們在病房裏麵幹什麼?”
劉煒正色說道:“醫院有人報案,有人喪心病狂的傷害昏迷的病患,我特來醫院調查 ,林飄雪有重大嫌疑。”
林母緊張地說:“警察同誌,就算是飄雪了傷青歡,也是兩姐妹之間的打鬧,都是家事,我們自家私下處理就行了,你們回去吧。”
劉煒看著林母臉上的表情,眉頭皺了一下,“除非林青歡撤案,不然我們不會坐視不理。”
林母不高興地說:“警察同誌,青歡還在昏迷不醒,她怎麼可能撤案,你不是故意在為難我嗎?”
一個年輕的女警察看著林母,臉上露出淡淡的嘲諷,“你們不知道林青歡已經醒了嗎?”
林母愣了一下,青歡醒了?
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林爺爺聽見林青歡醒了,麵上大喜,厭惡的看了林飄雪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林飄雪這個禍害,是死是活 ,他才懶得理會,他現在要去看青歡那個可憐丫頭。
林父陰沉著走到林飄雪的麵前,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林飄雪的臉上,清脆的巴掌聲在病房裏響起。
林飄雪的臉被打偏,半邊臉都打麻了,嘴角上滲出血絲。
劉煒他們都看懵了。
林母憤怒地吼道:“林老二,你要幹什麼?”
林父又是一巴掌打在林母的臉,“慈母多敗兒,都是你的嬌慣和縱容 ,才讓她有恃無恐地傷害青歡。”
林母捂著被打的臉,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大吵大鬧,而是沉默的低下頭。
林飄雪看著林父的憤怒的模樣,知道自己是徹底惹怒他了,捂著紅辣辣的臉,不敢說一句話。
“青歡為了護住家裏的錢,為了保護我和你大伯,被搶劫犯捅傷,生死未卜的躺在床上,你不知道感恩,反而趁她昏迷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傷害她,你怎麼下的去手 。”
林父說著看向林母,麵若冰霜地說道:“你再替林飄雪說一句話,你不用在回林家了。”
“飄雪是我們的閨女,親閨女,我怎麼能不管她 。”林母痛苦地說道。
“青歡也是你親閨女,還有老大他們,他們也是你親兒子,你不是林飄雪一個人的母親。”林父聲嘶力竭地說道。
林母的身體踉蹌一下,差點站立不穩,她無助的看著林父,嘴唇嚅動了一下,無奈地閉上眼睛,悲痛地說道:“我不能不管飄雪,我不能看著她受苦。”
“你不忍心看著飄雪受苦,你就忍心看著青歡受苦,青歡對你不好嗎?是不是聽話的孩子,就要處處受委屈?”林父痛心地問道。
“青歡聰明,還有衛霄那麼好的對象,老大他們是男人,多受一些苦有什麼關係,可是飄雪是個女孩子,又沒有對象,我不心疼她,誰心疼她。”林母淚眼朦朧地說道。
圓臉護士神色複雜的看著林母,低聲道:“林青歡投胎到你肚子裏,才是她最大的悲哀,你應該隻生林飄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