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歡和衛霄跟在林他們的後麵,一直往山上走,路過一條岔路口時,看見一個年輕的女孩站在岔路口。

女孩看見林青歡的時候,露出一抹善意的微笑。

林青歡看著女孩笑了笑,眼裏閃過一絲驚訝,支書的女兒林鳳,她怎麼會在這裏?

“青歡,好巧,你家今天是去祭拜你奶奶嗎?”林鳳笑著問道。

林青歡笑了笑,那麼明顯的事情,林鳳還要問,一眼就看出是無話找話說,並且她和林鳳不熟。

“嗯,今天帶我爺爺去祭拜我奶奶。”林青歡說著臉上露出歉意的笑容,“不能讓我爺爺他們久等,我先走了。”

林鳳看見林青歡拉著衛霄頭也不回的走了,臉色沉了下來。

真是今時不同往日了,以前自己從來不把林青歡放在眼裏,現在林青歡有個有錢的爺爺,還談了一個有本事的對象,樣樣高自己一頭,輪到自己去討好林青歡了。

真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啊!

林青歡感覺身後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看,扭頭一看,果然見林鳳在看著自己。

衛霄問:“你和那個女孩很熟?”

“不熟,她是村支書的女兒,每次看見我,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自以為自己高人一等,看不起我這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小白,可能是見我爺爺有錢了,想和我打好關係,才會笑臉相迎吧!”林青歡道。

衛霄了然的微微的點了一下頭,“這種勢利的女孩子不必深交。”

“我知道。”林青歡道。

……

衛霄和林青歡邊說邊走,來到半山腰的一處平地,看見林父和林大伯他們正在一座墳墓邊除草,林爺爺黯然神傷的站在墓前,情緒很低落。

衛霄上前去幫忙,林青歡看向林爺爺,感懷地說道:“爺爺,看你的樣子,對奶奶應該有感情,為什麼要拋下她,一走就是二十年。”

“爺爺,人生苦短,有多少個二十年可以磋磨。”

“青歡,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啊!”林爺爺感慨萬千地道。

林青歡隻是一個晚輩,沒有理由去評判林爺爺,隻真是心疼守活寡的林奶奶。

林青歡看著林清三兄弟把墳墓四周的草和雜樹砍了,不讓陽光擋住墳墓,目光移到衛霄身上,看著他在一旁幫林父他們往墳堆上填土。

衛霄見林青歡看他,對著她笑了笑,繼續幹活。

林爺爺看著勤快的衛霄,欣慰地說:“青歡,你對象不錯。”

林青歡打趣道:“衛霄是天上掉下來的,是老天爺饋贈我的,當然不錯。”

林爺爺白了林青歡一眼,沒好氣地說:“一個女孩子,一點兒也不矜持,也不怕被衛霄嫌棄。”

林青歡下巴微抬,傲嬌地說:“衛霄才不會嫌棄我。”

“希望如此!林爺爺說著開始親力親為的把林奶奶墓碑前的草扯幹淨,把雞、水果和糖果拿出來,一一擺在墓碑前,魏宏和林福想要上前幫忙,被林爺爺拒絕了。

林青歡站在一旁看著,突然感覺有些尿急,就找到一處隱蔽的地方小便,小便完正準備離開,發現一棵鬆樹下的鬆針微微鼓起來,一朵紫色鬆樹菌冒出來,連忙彎腰小心的扒開鬆針,居然有三朵鬆樹菌,她把鬆樹菌連根帶著泥巴收進空間,又在周圍找了找,又找到十來朵鬆樹菌,把都被林青歡收進空間。

衛霄幫忙把活幹完以後,見林青歡還沒有回來,就尋著她離開的方向去尋找,看見林青歡在鬆樹林下翻找,不知道她再找什麼?

“青歡!”衛霄叫道。

林青歡聞聲看向衛霄,對著他說道:“衛霄,這裏有鬆樹菌,我采回去,中午炒鬆樹菌吃。”

“青歡,先上來,給林奶奶燒香磕頭後,再來找鬆樹菌。”衛霄道。

林青歡覺得衛霄說的有理,不能讓林爺爺他們等著她,用衣服兜著鬆樹菌,朝著衛霄走去,走的有些急,腳下一打滑,人就摔倒,朝著山下滾去。

林青歡嚇的脫口而出地大叫道:“衛霄!”

衛霄看見林青歡摔倒,人朝著山下滾去,臉色大變,“青歡!”急忙去救林青歡。

林青歡一直往下滾,情急之下就憑空胡亂抓,當她手裏好像抓到樹枝時,心頭一喜,身體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往下滾。

臥槽尼瑪德!骨頭都快摔散架,痛死她了!

衛霄來到林青歡的身邊,看著林青歡躺在地上,慌忙扶起她,心疼的問道:“青歡,哪裏痛,有沒有摔傷?”

林青歡委屈巴巴的看著衛霄,“我全身哪裏都痛。”

衛霄看著林青歡的小臉都皺到一起了,一定是疼極了,連忙說道:“你怎麼就那麼不小心,快動一下,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林青歡動靠在衛霄的懷裏一動也不想動一下,陽光照在她的臉上,讓她忍不住閉上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讓我緩一下再說。”

衛霄看著林青歡狼狽的樣子,眼裏滿是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