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能兆回到葫蘆村,聽朱富貴說給自己的定了一門親,是米家的百合,他看見過百合,而且對她早已垂涎三尺了,心想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後來,聽說百合跑了,心裏十分的遺憾,要是沒有定親這事,他也不會惦記著百合,而朱父給他定了這門親事之後,他心裏想著怎麼把百合弄個到手,就像是煮熟的烤鴨不能跑了呀。
姚大榜和皮大到了葫蘆村,朱能兆熱情接待,兩人也沒有說是逃出來的,就說是出來玩,路過這裏正好來看看他。
當晚,朱能兆要請他們到縣裏的飯店吃飯,兩人一聽,自己正在被警方通緝呢,雖然通緝範圍還沒到這裏,不過很快就會到了,屆時想跑都跑不了。
於是,姚大榜說:“兄弟,不必這麼客氣了,我們兩個也累了,就在家裏弄點吃的喝的就行。”
朱能兆一聽,也好,打電話給鎮裏的飯店,點了十幾個上檔次的菜,連夜送過來。
在家裏一樓擺下宴席,哥仨推杯換盞,開始喝起來。
朱富貴和朱老婆去了親戚家串門,沒有回來,這給哥幾個機會,在朱家大膽地喝酒。
喝到酒酣之際,朱能兆問:“你們從蒲河市來,我想問一個人。”
“你說吧,我在蒲河市見多識廣,不說別的,蒲河市的名人我都認識。”姚大榜喝得雲山霧罩的,還不忘吹牛逼。
“我問有一個叫米百合的女人,二十多歲,長得可以說非常的漂亮,跟那些當代女明星有過之而不及。”朱能兆說。
姚大榜一聽,說:“好像聽說過…….不是什麼名人……”
皮大在一旁哈哈哈大笑說:“你說的那個人真是巧了,我認識她。”
“哦,你認識她,她在哪裏?”朱能兆急切地問。
“在哪裏,哎呀,我的好好想想,好像又忘記了似的。”皮大抱著頭想著,又抬頭看了一眼朱能兆。
朱能兆心裏明白,這是要點好處費,他伸手從兜裏掏出了一遝錢扔給了皮大,說:“這點意思,皮哥收下。”
皮大稍微有點推辭,推辭了一下,便接到手裏,邊將手裏的錢揣進兜裏,邊說:“你說的那個女人在蒲河市六台子,一家叫小玉餐館裏做服務員呢。”
朱能兆聽後,心頭大喜,說:“好,明天你帶我去找那女人,找到之後,我將會重重有賞。”
皮大不解地問:“你跟這個女人有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未婚妻,是我爸給我定的親,聘禮都已經給了,就差兩家人見麵吃飯定親了。”朱能兆說。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不過……”皮大說到一半,喝了一口酒。
看著早已醉得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姚大榜。
“不過,怎麼?”朱能兆急切地問。
“不過,如果女人不跟著回來,你怎麼辦?”皮大問。
“我多帶幾個人去,開幾輛車過去,槍也得搶回來,再者說了,她看到我,還不乖乖地跟我回來。”朱能兆說。
皮大心想,這小子的腦子是有點毛病,是他爸太有錢了,以為隻要有錢就能擺平一切呢。
“那女人可不好惹啊,而且他身邊有個叫秦韌的廚師,更是功夫高手,你最好要多帶一些有功夫的人,不然的話,你想搶回那女人談何容易啊。”皮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