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媽一邊收拾著桌子邊說:“哎,農村有什麼好轉的呀,不像城裏有很多新穎的東西,農村啊,幾十年都沒有什麼變化。”
秦韌笑著對米媽說:“媽,出去走走也好。”
百合拽著秦韌走出了屋子。
兩人走在村子裏的土道上,路過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兩人。
百合低頭看著秦韌的手,試圖去拉他的手,好像很猶豫,不過最後還是鼓足勇氣,拉住了來回擺動的秦韌的手。
秦韌沒有拒絕,任憑百合牽著他的手,在這裏,他們沒有禁忌。秦韌轉頭看向百合,看到她的臉洋溢著從來沒有過的幸福的笑容,在陽光下是那麼的豔麗無比。
百合和秦韌結婚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傳遍了整個葫蘆村,就像是爆炸性新聞。
朱能兆先是得知了消息,是他的小弟朱五特意跑過來告訴他的,不過朱五更擔心的是秦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曾經的場麵讓他的心裏留下了無法祛除的陰影。
朱五走了之後,朱能兆一個人走在沙發上,痛苦萬分,抱頭痛哭,他玩過的女人有上百人之多,什麼樣的女人都見過,比百合漂亮的女人有多事,而紈絝子弟的通病就是,得不到的女人才是最好的,而得到的女人從來不去珍惜。
如果百合真的跟了朱能兆的話,或許結果也會同其他被朱能兆玩過的女人的下場一樣,被像垃圾一樣丟棄。
朱能兆還在不斷地折磨著自己的心情,人家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法律上承認的夫妻關係,就算是當地的土皇帝,家財萬貫,也不願去碰法律的底線。
更何況,百合說不定已經懷了這個男人骨肉了,這樣的女人即使再好,也不能要了。
朱能兆始終咽不下這口惡氣,他氣急敗壞地給洪橋打電話,讓他帶著兄弟們拿著家夥幹掉秦韌,洪橋在電話裏,沒有吱聲,過了一會,好像是在思量利弊或者力量上的對比。
“你怎麼不說話啊,洪橋。”朱能兆急著問,合作了十幾年了,隻要他告訴幹誰,洪橋會毫不含糊地帶著他的兄弟們,拿著棍棒,去為他掃平道路。
可是今天,好像味道有些不一樣了。
“朱老弟,我們合作了十多年了,你也知道我的脾氣,隻要你一句話,我必會辦到,可是今天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了。”洪橋在那邊顧慮重重地說。
“什麼,什麼不該惹的人!?”朱能兆說。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來路,上次交過手,我就感覺到我們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上次他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話,你我早就不在這個世上了,你還不明白嗎?”洪橋說。
朱能兆很吃驚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地痞子,今天會熊到這種地步,撂下電話,他覺得洪橋已經指不上了,隻能求助他的老爸朱富貴了 。
朱富貴早就聽到百合與秦韌結婚證的事了,他氣急敗壞地在桃花鎮裏桃花源小區的房子裏轉來轉去的。他在桃花源暗地裏留有幾套房子,留著用來養女人,或者與女人私會的場所。
房間裏還有他的情婦史珍香,是葫蘆村的婦女主任。
女人長得豔麗多姿,胸大的就像是奶牛的乳似的,圓圓的屁股裹在緊繃的褲子裏,一不小心就要崩開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