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輛新聞媒體的車子駛進警察局的院子,從車下下來了幾十名各大媒體的記者。
任局對江局說:“這事還是你熟悉,你來應付吧。”轉身回到了警局裏。
任平生也跟著回去了。醫務人員給他擦洗傷口,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在爆炸中,被熱浪衝倒在地,頭部碰到了地麵的擦傷,醫務人員還是給他做了處理,用紗布包住受傷的部位。
看起來就像是從戰場上回來的受傷的戰士,任平生回到辦公室,透過破碎的窗戶看到院子裏的記者們,圍著江局采訪。江局很老練地用官方措詞,一一回答記者的提問。
有很多記者拍攝著現場的慘狀,和警局大樓的玻璃被爆炸震碎的場景。
任平生有意回避攝像頭,拉上百葉窗。
“江局,你對這起事件是怎麼看的?”一名塗著鮮紅嘴唇的女記者問。
“這是個突發事件,目前還不清楚。”
“江局,你認為這起爆炸事件與前幾天的槍擊案有關嗎?”有一名記者問。
“不清楚,案件仍在偵破中。”
……
警局辦公室裏,任平生照著鏡子看著的自己的臉上的紗布,就像是自己的受了重傷似的。
他撕下了紗布,看著傷口有不妥,看著頭部的傷口,還是在傷口局部用紗布粘貼上,這樣看著好多了。
各大媒體在自己的媒體上,爭相報道著這起事件。
市長給任局打來電話,問:“任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事情發展越來越嚴重了呢,省廳的領導已經關注這起案子,你們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凶手。”
任局知道嗯嗯啊啊地答應著,撂下電話,江局從外麵走進來。
“記者們都走了?”任局問。
“嗯,都走了。”江局說,“這些記者可真夠煩人的了,問個沒完沒了。”
“這也是人家的職業嘛,人家也要靠這個吃飯。”任局說。
他給江局一根煙,江局接過來,兩人走著吸著煙,思考著這起爆炸案。
辦公室的門開了,秘書走進來說:“任局、江局,工人師傅過來安裝窗戶。”
兩人走進隔壁已經安好窗戶的會議室裏,坐下,任局對秘書說:“立刻通知任隊和魏隊過來開會,商討案件下一步計劃。”
任局、江局、任平生、魏剛四個人坐在會議室。
默默無語。
任局說:“這起事件非常突然,剛才我們還在開會,秦韌還在……可是秦韌……”
又問:“任隊,你說一下爆炸案的情況。”
任平生無精打采地抬起頭,看了一眼任局,說:“這起爆炸案,初步判斷是有人在秦韌的車底下安裝了炸彈,是遙控炸彈。是有人事先謀劃。但現場沒有看到秦韌的屍體。”
“什麼?沒有看到秦韌的屍體。”江局吃了一驚,又問:“屍體哪去了?”
“我懷疑是爆炸產生的熱浪,把人給崩飛了。”江局說。
“我們在四周查找也沒有找到秦韌的屍體。”任平生說。
“那可是怪事啊。”魏剛滿臉疑惑。
“我們在現在發現不遠處有個沒有蓋蓋的下水井,我們的人也仔細地搜查了,沒有看到秦韌屍體。”任平生說。
任局深思片刻,問:“警局的攝像頭的錄像看到了什麼?”
“在事發前,看到了一名下水道的維修工人,在疏通下水,他是物業公司的人,我們找到了這個人的資料,這個工人沒有案底,隻是一名工人。”任平生說。
又說:“這個工人離開之後,有一名帶著口罩的人鬼鬼祟祟地走近秦韌的車,後來蹲下身子幹了什麼沒有拍攝到。那人起身之後急匆匆地走了。”